舜帝南巡苍梧那年,中原大地正被洪水泡成一锅粥。滔滔洪水从太行山冲下来,把黄帝时期好不容易开垦的良田变成了沼泽,老百姓抱着陶罐蹲在山顶喝雨水,看见穿粗布衣的大禹扛着木耒(lěi)经过(木耒就像现在的锄头,大家可以搜一下图片),都以为是哪个部落的苦役犯——谁能想到,这哥们儿是颛顼的孙子、黄帝的玄孙,妥妥的官四代。
大禹蹲在河边啃窝头时,总忍不住摸一摸腰间的玉璜,那是老爹鲧留给他的唯一遗物。九年前,身为尧帝水利部长的鲧用"堵水法"修堤坝,结果堤坝溃决的那晚,老爹抱着他哭成泪人:"儿啊,爹这辈子就像把石头往海里扔,越堵水越凶......"如今玉璜上的刻痕已被磨得发亮,大禹盯着浑浊的河水,突然把窝头往地上一摔:"堵不住,那就让水自己选路!"
第一次路过嵩山脚下的家时,大禹的草鞋已经磨穿了底。墙里传来媳妇女娇的哭声,还有婴儿的啼哭——他当爹了。手指刚碰到木门,远处突然传来山崩般的水声,他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是龙门山方向!"转身就跑,脚底板被石子扎出血,心里却比刀割还疼:"女娇,等我治完水,一定给咱娃挖个能养鱼的池塘。" 第二次路过,儿子启已经会踮着脚够门框了。小家伙看见他扛着木耒,跌跌撞撞扑过来:"爹爹!"大禹蹲下来,粗糙的手掌擦过孩子的小脸,触到衣兜里装的河蚌壳——那是给启准备的玩具。刚要开口,远处的探路兵突然大喊:"河道又淤塞了!"大禹猛地站起来,启的小手抓了个空:"爹要去挖河,等水退了,爹教你用准绳量鱼......"话没说完,人已经跑出去二十步,留下启举着河蚌壳在原地发愣。 第三次路过,启十岁了,躲在树后看父亲的队伍经过。大禹看见儿子长高了,想喊住他,却看见孩子眼里藏着陌生的疏离。他摸出随身带的野果,塞进启手里:"爹现在管着全天下的水......"话到嘴边又咽回去——治水十三年,他记不清磨坏了多少把木耒,却清楚记得女娇嫁给他时,发间插的那朵野菊花。队伍走远了,启盯着野果上的泥手印,突然把果子摔在地上:"天下的水重要,还是我重要?"
大禹的治水营帐里,地上铺满了用兽皮画的水系图,石子代表山,麻绳代表河。他用准绳量着"龙门山"的位置,突然把石斧砸在"山体"上:"堵水是跟老天较劲,疏河才是给洪水找回家的路!"手下的伯益递来一碗野菜汤,他却指着麻绳:"你看,洪水就像咱们治水的队伍,得让他们有进有退。" 在龙门山搞"爆破工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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