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看着他一边吃橘子一边喝茶水,话都不想回他。只拦着阿砚,“阿砚不吃,别听你爹瞎说,这会儿沙坑县的十月橘肯定熟了,改明让雪生去买些回来。”
孟晚把宋亭舟手里的橘子塞到自己嘴巴里吃了,“十月橘甜,等阿爹去给你买。”
常金花纳闷的问:“你也要去?糖坊这会儿不是开始忙了吗?”
他们这会儿在常金花的屋子待着,孟晚从一旁的耳房里找出一包蜜饯,三个大人开始炫。孟晚挑了块密笋花递给阿砚,“忙是忙不完的,如今糖坊基本步入正轨,坊里也挑出几个小管事出来梳理,碧云自己能做得好。”
常金花欲言又止,“也别那么使唤他,还不得给他空出功夫生孩子?不然陶家人该有意见了。”
“咳咳。”孟晚差点被口中的蜜饯呛到。宋亭舟忙递给他一杯茶水,孟晚顺过劲儿来说:“娘你这话说的,我怎么不给人生孩子的时间了,再说,陶家人若是因为碧云没子嗣敢给他闲话,将他接回咱们家就是了,碧云又不是养活不了自己。”
雪生在一旁也摸了个橘子吃,被酸得一脸扭曲了,还是赞同的暗自点头。
楚辞看他的样子,把手里还没剥皮的橘子扔到门口,一只雪白的大狼窜出来,嚼都没嚼一口吞了,然后“呜呜”叫了两声,口水流了一地。
阿砚透过窗户看它可怜兮兮的样子,跟祖母说:“祖母,呜呜吃了橘橘呜呜。”
常金花没听懂他的意思,“通儿弟弟睡觉还没醒呢,他还小,不能给吃橘子知道吗?”
阿砚指指窗外,“不似呜呜,是呜呜!”
楚辞溜到门口瞪了雪狼一眼,白狼流着口水委屈巴巴的回了小院,于是常金花还是什么都没看见。
孟晚嘴上嫌弃方锦容和葛全不靠谱,三天两头扔下儿子出去玩。等他自己踏上去沙坑县的马车,心情要多开朗有多开朗。
“黄叶,你娘再有三年就能刑满释放了吧?”孟晚问坐在身边的黄叶。
槿姑刚好被判到沙坑县服劳役,本来服劳役就条件艰苦,还是宋亭舟吩咐了当时押送槿姑的衙役,和沙坑县的人交接之时交代了几句,槿姑在当地劳作时才没受什么苛责。
黄叶有心去看他娘,但也不是次次都有机会赶上有人陪他,他一个小哥儿独身出门不便,孟晚这次便顺便将他也带来了。
“是啊,还有三年。她现在虽然每日都要劳作,但比从前在黄家的日子要好,也爱笑了。夫郎,我娘笑起来居然有酒窝,可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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