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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押?那书生管你借钱将房子抵押给官府了?”孟晚拿着宋亭舟公案上的文书问他。
宋亭舟反而对卢溯真的将银钱给了荷娘没什么太大意外,“算是了却他一桩痴情吧,他如此重情重义,将来起码不会是个唯利是图的贪官。”
“你对他评价不错嘛?是个苗子?”孟晚自己是个能屈能伸又利己的,对于这样的人能理解却无感。
宋亭舟评价道:“我找教逾拿来了他的文章,文风扎实又别出心裁,在岭南这种杏坛冷落,文旌不扬之地,已是难得了。”
孟晚写写字作作画还成,文章就一窍不通了,不过身边有个二甲第二,全国第五在,“比起你当初呢?”
宋亭舟无奈一笑,“晚儿。”
孟晚凑他身边被他搂住,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懂了,较之我夫君差之远矣。”
宋亭舟被他逗笑,啄了他唇角两下,“我的旧书放在县学供学子们抄阅一份出来,然后存放至县学门口,本县学子皆可自行抄读。”就这么两个秀才,在岭南还算够看,等真考中了举人要进京,这点水准放在哪儿都是难以入眼的。
孟晚点点头,“你说的其实也对,学问做的再好,若是心术不正的话还不如像卢溯这样赤诚的。不过有利有弊,他之后的上官若是你这样的才好。”
“夫郎明鉴,只待看他后年的乡试如何。”宋亭舟心里有预感,他来赫山已经两年,官员们三年一考核。按他的政绩来看,不出意外会升上一升。
但赫山是他一手铸就成现在这番模样,他需要接替他的人恪尽职守,一心为民,按照他铺好的路带领这座刚刚焕新的城镇走下去。
孟晚陪宋亭舟在县衙待了一阵,傍晚两人一起牵着手回家,路上或有未出阁的女孩小哥儿见了或羞涩或羡慕的打声招呼便匆匆离去。
“有卖橘子的了,阿砚肯定爱吃,买些回家吧?”孟晚现在看见什么好吃的都想着儿子。
宋亭舟带他走到卖橘子的摊贩面前,橘子个头不大,半红半黄,看着就不像是甜的,孟晚只挑了十来个,和宋亭舟一人装了五个。
回家常金花剥皮一尝,牙齿都差点酸倒,“我的好晚哥儿,你挑的也太酸了,不成不成,阿砚吃不了。”
宋亭舟本就不爱吃酸的,闻言剥橘子的手都停住了,为了证明夫郎眼光没问题,硬着头皮吃了一个,“我这个还成,晚儿挑了好一会儿,应该是品类如此,所以才不甜。”
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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