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她还能逃出来,直到遇到曲龄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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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痛对她应该是无关紧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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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得理所当然,曲龄幽却忽地一怔,急声问沈月白:“浮生蛊种下时会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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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白也怔了怔,边说着答案边后知后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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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龄幽走进屋时,明墨正站在窗前,目光眷恋地透过那窗户看外面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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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过去环住明墨,轻吻她锁骨,故作吃味:“你看什么看得那么入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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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在明墨面前了,明墨怎么能不看她而去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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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墨失笑,正想说她刚刚看风景时曲龄幽又没在,低头对上曲龄幽含笑的眼神,一下知道她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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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于是认真看着曲龄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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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看着曲龄幽的手就不老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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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墨再看她时,她脸微红,手却继续往下,想干什么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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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墨愣了愣,按住她的手,对上她不满的眼神后,心里微微苦涩:“我刚喝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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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她是把药当饭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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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每一碗都很苦,一碗胜过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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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端药来的叶青宜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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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苦不苦明墨自己是喝不出来,也闻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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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曲龄幽没有中浮生蛊,味觉在,嗅觉也在,显然能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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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墨以前看曲龄幽看了那么多年,喜欢她喜欢了那么多年,当然知道她因为她父亲的缘故对药有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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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渊山出来后在那庄上让曲龄幽煎药,是因为那时她没有意识,月三他们又脱力一时半会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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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是不得已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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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再让曲龄幽感受到那么苦的药味,她也不想曲龄幽因为她再加深对药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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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了推曲龄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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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她的是忽然放大的脸和唇上湿热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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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龄幽以前所未有的激烈热情吻了上来,将她所有迟疑、苦涩、心酸都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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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吻了很久,到明墨快要不能呼吸才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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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住明墨的手,眉眼含笑,问道:“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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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墨心里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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