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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龄幽继续道：“瞒着我在嘴上涂了蜜，不然怎么一亲你就觉得好甜，跟吃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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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藏在头发下的耳朵几乎红透，这是她以前怎么想也不会想到的、有一天能出自自己之口的轻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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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墨也瞪大眼睛，脸微红，既惊讶曲龄幽不知什么时候学了甜言蜜语，又感觉这话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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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好一会，才想起这似乎是她以前对曲龄幽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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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龙渊山出来的庄上，在她醒来后，看到曲龄幽眼眶红透时说的，那时她是想哄曲龄幽，想让她至少高兴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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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跟她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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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来后，有些迟缓地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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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轮到她主动亲曲龄幽，亲她的眼睛，亲她眼下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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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龄幽由着她亲，拉着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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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床前时，明墨也亲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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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回是不是不用你哄。”曲龄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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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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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回没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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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明墨哄她，那到她哄明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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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那些药是很苦，药味也确实刺鼻难闻。但明墨，这回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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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她将药当做阴影是因为她父亲喝了那么长时间的药还是痊愈不了，还是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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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连带着跟他离世有关的都成了她不愿触碰的伤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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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喝这些药能压制浮生蛊，能不那么痛苦，还能痊愈。那么这就是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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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龄幽看着眼前明墨的脸，看她漂亮而满是神采的眼睛，看她看来时温柔缱绻的眼神，眉眼舒展、满是轻松：“我真的没觉得苦，真的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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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种生机盎然、满是希望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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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世间所有糖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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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明墨活着，那不再会是阴影，而是她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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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次轻吻明墨的唇，而后整个贴了上去，要明墨也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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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墨再拒绝不了，也不想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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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吻住曲龄幽，如她所愿解开她的衣服，动作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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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攀升到最顶峰时，曲龄幽忽地开口，“明墨，你能感觉到我的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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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额上有汗，脸上有情动的红晕，声音带喘，看来的眼神却认真又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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