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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是想让他死得痛苦些。”她看着明墨，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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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明墨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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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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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夏冬如果不疯也做不出来这许多事，也不会将明明效忠她的人折磨到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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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跳过这个话题，看着季夏冬，直接说出她最关心的：“你让那些江湖人到我面前，要他们哀求我到南辰墓里来，你想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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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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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夏冬一瞬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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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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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影从侧面悄无声息靠近季夏冬所在，在距离足够时猛得向前一扑，用上了生平最快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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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渊山之事后季夏冬能用的人就没剩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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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周围这几人都是生面孔，从呼吸和站姿来看，也绝不是什么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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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影自信她能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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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主子还有事要问季夏冬，她就先不取季夏冬的性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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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要控制住她，先将她手脚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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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想，眼里满是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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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父亲和叶青宜的母亲同样因季夏冬而死，明十三恨她害死明日和，她们当然也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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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近身后，先利落将那几人撂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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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感真实，手落下时微用力，还能听到轻微骨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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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越影继续动作很快地拍向季夏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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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练的是剑，此时怕发出声响惊动季夏冬，索性弃了剑改用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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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六年前拿不动剑改用盘蛇手的明墨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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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是明墨得手了，一掌重伤季夏冬，让她这么多年都不得安生，现在她这一掌却落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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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落了空不是指她没拍到，而是结结实实拍到季夏冬肩膀时手感却虚无缥缈，跟拍到空气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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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怪异的是烛灯无风自动，火光微摇里，季夏冬坐在轮椅上像是被光折射着，身影也扭曲起来，如泡沫般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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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影，你的动作还是如此快。可惜，我早就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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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再亮起时，季夏冬在和原来相隔甚远、甚至完全是两个方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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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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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影心一沉，一下子想到任冥所说，以及之前在南辰墓前见到的怪异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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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术原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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