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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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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主子喜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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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曲龄幽跟主子成了亲，是明月楼的夫人，主子承认她的身份，她们理应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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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曲龄幽不愿意，她们不能强迫她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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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却是她们谁都没说，曲龄幽自己守了一夜，中间还让雪青烧了热水给主子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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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是一个做事果断、理智聪明，同时也很温柔善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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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十四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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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夫人能像主子喜欢她那样喜欢主子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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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夫人一开始没遇到段云鹤，而是直接遇到主子，那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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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夫人还吩咐厨房熬了粥，一直热着，怕主子醒来想要吃东西，厨房那边来不及准备。”月十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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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墨脚步微顿，在月十四不解的目光里抬手，轻轻按住了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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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此刻装满了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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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龄幽的细心她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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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过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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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从未想过，这份细心有一天也能落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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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如此，她越感到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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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云鹤，我实在不该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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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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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熬的粥端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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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着的瓷碗是淡蓝色的，花纹是鲜活的、生机勃勃的鱼在水中欢快游动，日光明亮，碗里的米粒有如珍珠般晶莹，一看外观就很有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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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墨尝了一口，问月十四：“粥里放了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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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十四微愣，“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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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像明白了什么，憋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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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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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无其事将粥吃完，命月十四收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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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十四拿着碗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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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墨自己绕着曲府走了一圈，看曲府的假山，闻曲府的花，踩曲府的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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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黄昏时明墨才回房间——的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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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龄幽睡在她原来那个房间的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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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进去，曲龄幽刚醒，睡得有些迷蒙，看到明墨，愣了愣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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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就醒了，吃了粥，现在感觉很好。&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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