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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面前的曲龄幽，感觉她很温柔、很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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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虫躁动的痛苦将她的理智也暂时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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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段云鹤有没有进过这间房间？段云鹤有没有躺过这张床？段云鹤有没有盖过这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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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吐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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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曲龄幽离她极近，被她捏住下颌还不得已低头拉近距离，此时听得极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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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拍开明墨的手，恼怒不已：“明墨，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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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墨凭什么这么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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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说她跟明墨成亲前早已说明不会有感情，她不会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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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有，就算她跟明墨互相喜欢，明墨也不能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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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就算有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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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段云鹤在一起时还不认识明墨，那时明墨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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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问题既轻佻又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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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明墨回答，听起来很没有逻辑，前言不搭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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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龄幽不由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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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一个醉鬼兼痛到神志不清的人计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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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说的话，醒来都不一定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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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云鹤、曲府……”明墨吐字不清，却坚持不懈地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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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应该是我的。”她抱着曲龄幽床上的枕头坐起来，说得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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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龄幽只当她在说醉话，“你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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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哄明墨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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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墨却反应很大，“什么醉？我才不会醉！我千杯不倒！不信，我们再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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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曲龄幽的脸，很严肃：“我们再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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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你没醉。不比了，我认输。”曲龄幽想拿掉她手里的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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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抬头，对上明墨红透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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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自己，嘴唇轻颤，抓住她的手忽然很用力，怎么都不肯松开：“拾邱，再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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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龄幽被她抓得有些痛，听不清她说什么，伸手想掰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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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不等她掰开，明墨自己松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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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极快的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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