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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洲道:“在我毁掉溯回镜、被人追杀的时候。”
戚棠一震。
她今天晚上一直在惊讶,仿佛从未如此清晰的认识到与她一直结伴而行的人是位多么与众不同的人物,行事乖张、偏无畏无惧。
戚棠问:“为什么不告诉我?”
话题又回到了不欢而散的那次,她哪怕为此事悔了千百次,也只是后悔没有在那时候同虞洲好好说话,非要让两个人都伤心。
虞洲却道:“以你我的交情,你不问问我,疼不疼吗?”
“……”失策了,戚棠重新问,“疼不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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