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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洲微微一笑：“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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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今夜是个难关，仅靠杀人过不了的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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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戚棠的性子，她如今应该做不来这样的事，可是她错事在先，虞洲又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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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蹭蹭虞洲，她伸手，又摸了摸那道疤，指腹下是柔软的皮肤，疤痕的触感并不粗糙，只是浅浅的、如几乎看不见的划痕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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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说：“肯定很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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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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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她和虞洲的交情，她是很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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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洲却上下打量，如此逼仄的距离，她轻飘飘问：“不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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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她今夜怎么如此难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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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洲又逼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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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已经很近了，近到呼吸交互，戚棠侧开一点弧度，她觉得，眼下的发展不是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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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好像，也不是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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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心里念了两句清心咒，效果出人意料的好，又把头拧回去，直勾勾对上虞洲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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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一直看着，眸光隐隐带笑意，有种胜算在手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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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洲说：“戚见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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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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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洲手轻轻搭在戚棠手上，引导她摸自己的脸颊，轻轻的、柔柔的，戚棠越摸越觉得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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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是我多虑了吗？氛围怎么如此奇怪。可她一动不动，失神般盯着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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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胡言乱语，眼手却表里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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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洲幽幽然勾唇：“你知道如何、克制无情道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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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说不出话，咫尺之间，她大脑一片空白，那话如烟似雾一般飘进脑中，又不留痕地飘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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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洲问：“不亲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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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脑袋轰一声炸掉。她张皇的侧过脸，然后莫名其妙自己又扭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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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洲凝眸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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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对回去，强行理直气壮道：“……是、是了，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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