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8章 矛盾与斗兽

形成、稳固、扩张的过程，并且不断循环。由此，文明走出自己的故乡，探索新大陆，探索地外空间，乃至冲出太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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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吒眉头一皱，他已经听出了一丝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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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位面的大小有关？难道一个文明的认知、科技水平之类，还会让位面扩大吗？合着文明进步是位面晋升的动力，其实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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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樱空也盯住了穆翔，似乎在等他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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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翔点了点头：“没错，若是一个位面的唯一文明局限于地球本身，那么这个位面或许就只有太阳系那么大……或许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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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吒愣了一下，然后一拍桌子：“那……难道太阳系之外的星空，都是虚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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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那些只是投影而已。”穆翔推了推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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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影……但在我们的二十一世纪，不，二十世纪，不就有发射飞行器向太阳系之外进发了吗？这个世界的星空不是投影，也不奇怪啊。”郑吒如此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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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翔摇了摇头：“并不是……那些飞行器去了外太空，不代表人类的科技已经能带着人类文明去往更远的地方。你不觉得，无论外面的星辰是真是假，都不影响飞行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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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好像还真是……就像游戏边界之外的虚空一样？往里面走多远，根本毫无意义。”郑吒又一次皱起眉头，终于是认命般地解开了基因锁，“那么位面扩大的原理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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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文明达到了足够的高度，就会让这个位面融入更大的一片宇宙位面，这就是位面晋升了。”穆翔耸了耸肩，“每一次位面晋升，都会让旧的文明之理破碎，新的文明之理形成，但文明之理本身无念无识，根本不在乎这些……只有位面晋升，是实打实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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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吒点点头：“我记得你在重返《战栗黑洞》的时候，好像说过这些……当时诺登斯说那些生物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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