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8章 矛盾与斗兽

被这种紧张影响到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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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你这与其说紧张，不如说是激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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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甘道点了点头，然后坐在了一旁，等待工作人员来喊他检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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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翔敲了敲桌面，把郑吒的注意力拉了回去：“继续刚刚的话题……看来你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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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吒咳了一声：“我就是随口一说，你讲，我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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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樱空也合上手中的书，将目光投向了穆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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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情况下，对一个位面而言最重要的是什么？”穆翔盯住郑吒，“你跟我去过深渊，应该能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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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吒把刚到嘴边的“人类”给吞了回去，然后露出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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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翔打了个响指：“正确！文明进步是位面晋升的动力。那么再问一个问题，你玩游戏玩的也不少，大概能领会我的意思……游戏的画面，是如何呈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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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吒愣了一下：“不是……呃，实时渲染，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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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这个实时渲染是针对玩家的，能理解吧？”穆翔点点头，“那么，在你镜头之外的东西，是真实存在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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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吒思索片刻：“虽然我们是轮回小队……但就事论事，的确不是真实存在的，只有我将视角挪过去，那里的东西才会呈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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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样就好理解文明与位面的关系了。”穆翔耸了耸肩，“正常情况下，一个位面有多大，取决于这个文明的高度。任何文明想发展强盛，都要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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