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要干什么?”中年男子吭哧的声音夹杂着浓重的喘息声,声线隐隐不稳,一双眼睛已经几乎没有什么光亮了。
沈星月垂下眸子淡淡看着他,似乎已经是冷淡到了极致,哪怕心中现在已然翻涌着惊涛骇浪,此时面上也已经无波无澜了,她素来擅长隐忍,隐忍到自己有足够能力的那一天。
“我要做什么?当然是要为母亲报仇,让你们...付出代价。”
她说的极轻,声调平缓,眼神淡漠的看着他,没有一丝留情。
“你母亲是病死的...是因为生下了你!咳咳咳!是你这极阴之体害惨了她!”沈怀良身子大浮动的抽动着,深深陷下去的眼眶边缘发黑,似是一截腐烂的头骨眼眶,漆黑森冷的盯着她。
沈星月眼神倏的一变,又狠又冷的盯着他,“病死?她是怎么死的难道你真的忘了吗?对,你只顾着和外面的女子媾和,哪里还管我母亲的死活?”沈星月倏然冷笑一声,“你还不知道吧,你心心念念的那个女人她骗了你,她那时怀着身孕,你对她处处上心,甚至都不管我的母亲彼时也是一个马上待产的妇人。”
“那你知不知道...”女子声音幽冷,又似乎是含着淡淡的嘲讽,“柳木的第一胎,压根就不是你的孩子。”
此话一落,病榻上的沈怀良摇摇头,“那是死胎。”
是,死胎,旁人眼中那晚生下来的就是个死胎,小婴儿的尸体当时就埋了,沈怀良怜惜自己的女人怀胎十月生下来的是个死胎,生怕她想不开,活在没了孩子的阴影之中,因此他日日照看事事关心,还宽慰她没关系,孩子总会再有的。
可如今沈星月说什么?
“你错了,柳夫人的那一胎,是个女儿,现下还活得好好呢。她就光明正大的养在柳夫人身边,您难道一点都没察觉吗?死胎,只不过是个幌子而已。”
女子勾唇,微微俯下身来,昏黄的烛光落在她的背后,跃在床头上,朦胧却遮盖住她的神色,直觉阴沉沉的看不清晰,她慢慢开口,目光一动不动的看着他,语气带着几分嘲弄,“因为那根本不是你的孩子啊。”
气血翻涌,沈怀良深咳一声,似是要把五脏六腑一齐给咳出来。一丝黑色的血迹无声的蔓延在他的唇角,被沈星月瞧见,她微微歪头,笑了。
“柳夫人与您是青梅竹马,可惜当时柳家被牵扯到前朝之事中去,阖家获罪,不久便抄了家,您便上京赶考,遇见了当时的大学士也就是我的外祖父,得他赏识。可惜外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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