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外的钱。”
他心里盘算的很好,以后和孩子好好相处一下,争取个干爸的位置,这样她俩亲爸也不会下手太狠吧。
莫斯科已经下起大雪,下了直升机,骤然下降的冷气围侵整个身体,忍不住打哆嗦。
“不多说了,祝你,一切顺利吧。到时候我过去看你,老板。”
项骞挑起眉梢,等她开口。
……
他发了好几条信息,一直收不到回复,打过去的电话也无法接通,程嘉澍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插播一则新闻,在京时间11月x日,下午x时x分,x市灵溪山地区,发生特大泥石流,死伤人数未知……”
眼底倾然间布满红血丝,眼眶猩红,胸前起伏幅度要把肺吹炸。
双腿失去力气向后倒在座椅上,手握紧拳不住地颤抖,皱紧眉头,小声祈祷:“别吓我,愫愫…”
与此同时,南明一样的混乱。
凝重地离开公司,一路直奔林氏,见着唐柯,只有一句话:“找到她!一定要找到她!”
……
她已经坐上飞往世界另一端的飞机,几个小时前,她没有离开的实感,此时透过玻璃看着穿过的云层,天地间好似只有这一架飞机。
打开云盘里的文件夹,只有两个音频,耳机里响起熟悉的声音。
她突然觉得悲苦,好像自己的一生,都在被一个又一个不明意义的目的,裹挟着往前走,每一步都像带着脚镣行走。
“我、我把很宝贵的东西、丢了…”
初愫把脸埋在手心里,压抑着哭个不停,小腹似乎在轻微颤抖,安慰她一样:妈妈,还有我呢。
二十多个小时后,已经是深夜,俩人没心思打开任何一盏灯,分坐在别墅的沙发上,衣服皱成腌菜,在黑暗中一声不吭,心越来越沉。
“你信吗?”程嘉澍哑着嗓子突然开口,声音没有起伏。
搜救队传回消息说,在山下的深泥里找到了初愫的手机和衣服,人不知冲到哪里了。
门一关,别墅又变沉静,程嘉澍睁开眼,扫视着屋里的每一个角落,好像初愫在走动,他猜她可能还泡在花房里。
花房里没人说话,他叹了一声,坐在木椅上,不知不觉睡着,恍惚间,初愫回来了。
他失而复得地抱紧她,一遍遍重复叮咛:“你不可以再这样吓我!”
梦,都是梦,他看着木桌上那盆,前段时间刚种的芍药,眼前越来越模糊,嘴唇颤抖着呢喃
——
下章直接重逢,中间俩人‘丧偶’一样的生活,可能会写成番外,正文就不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