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写的,借我等一观?”
郭勋早有准备,从怀中拿出一摞书稿,说道:“书的大纲,每一章的梗概都有。前面十章是杨植写的,烦请二位大才各自续写十章。”
姚涞看看杨植,看不出来端倪,便接过书稿,与徐阶共同翻看起来。
书的题目听起来像是说理文,又像是纪实文,两人心中疑惑,翻开大纲与杨植写的前十章,细细读了起来。
看了大纲及前几章后,姚涞失声叫道:“树人兄,你怎么会写这种东西?”
郭侯爷脸色一变,冷笑道:“写了又待如何?杨植做得,你们就做不得?”
徐阶刚才喝的酒都变成汗水流出来:“树人兄是侯爷的子侄,自然应唯命是从。但维东兄与在下,实在做不出这等勾当!”
郭侯爷却面目狰狞,一拍桌子喝道:“已经由不得你们了!你们既然已经看了大纲与前十章,今天若不应承下来,恐怕不好说话!”
姚涞武力值颇高,动了翻脸的心思,他偷眼观察舫中动静,却见身后的郭家家丁拿着明晃晃的片刀。
“郭侯爷,莫要为难吾等!”
“杨植曾经跟我说,宁波人惯于在松江府的黄浦江里种荷花。没想到这条船上居然凑齐宁波人与松江人,岂不是天意?
你们两位,不要逼我在玉渊潭种荷花!”
姚涞徐阶两人对郭侯所说之事闻所未闻,颤声问道:“敢问何谓黄浦江里种荷花?”
郭侯爷比划一下道:“就是把人绑上捆进麻布袋,再头朝下按进黄浦江的泥巴里,雅称种荷花。”
我们宁波人怎么会这么恶毒?那杨植学春秋诸子,平日里惯于编一些匪夷所思的故事,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翰林都习惯了,想不到郭侯爷居然信以为真!
“郭侯爷,若我等做下此事,一世功名毁于一旦,生不如死!我等宁死不从!”
只见郭勋换上一副嘴脸,嘿嘿笑道:“老夫岂是莽撞人?书的作者自然用笔名,当今大明流行的笔名有射阳洞主、金陵狂生等等,你们放心,这本书只会署名秦岭山人,前十章多用关中方言,任凭谁都猜不出是你们三鼎甲联手写的!”
一直不说话的杨植此时开口道:“维东兄,那子升兄已经经历了考验,日后必飞黄腾达!只要维东兄应承下来,就到理藩院兼一个郎中,我们两人十二月跟杨一清去三边打仗立功,在下打包票,包两位提前数年晋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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