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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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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晚照无声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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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灿笑得有点儿调皮，“你不欢迎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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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松的笑声在空气中漫开，薄晚照发觉越灿真的很容易开心，一点小事就能乐上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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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灿确实爱笑，因为她，出租屋里的欢声笑语都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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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薄晚照还不太适应这种改变，似乎这间屋子的气氛总是沉闷压抑才对，后来越灿来得多了，她习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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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灿跟谭茗汇报了晚上加课的事，谭茗又在出差，工作忙得焦头烂额，得知宝贝女儿竟然不用操心，自觉学习，都快欣慰得泪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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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在做题讲题中度过。从早晨学到深夜，越灿实在遭不住这么高强度的勤奋，渐渐疲倦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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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晚照看她眼皮都快打架了，硬撑效率也低，“今天就到这，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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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灿不再逞强，决定知难而退。有电话进来，她顺手接通，是一直负责接送她的司机唐姐，说家里小孩生病，她腾不出时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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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那你就别过来了，我自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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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灿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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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晚照：“没人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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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灿说：“唐姐家里有事，来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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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你回去，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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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过一刻，也不算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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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越灿知道薄晚照肯定不会让自己一个人回去，但如果薄晚照送她回去然后又回来，得是半夜了，她想到外边那条连路灯都没几个的深巷，氛围都能拍惊悚片了，万一有什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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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灿的脑补能力很强，光想想都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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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我不回去了。”越灿看看漆黑的窗外，跟薄晚照商量说，“反正明天也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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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薄晚照低声道。她又想起上次越灿在这边过夜的情形，她本以为越灿来过一次，就再也不会来第二次，结果……越灿成了她这边的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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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在这边留宿，越灿轻车熟路很多，上次的洗漱用品都还在，挺方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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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像上次那样，越灿先去洗澡。等越灿洗好了，薄晚照才抱着睡衣走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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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刚被用过，里面氤氲着水汽和沐浴乳的清香，暖热暖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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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晚照站在淋浴下，让热水冲散疲惫，她身上的疤痕不止手臂上那几处，也有很多身体上已经愈合，但却永远留在心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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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薄晚照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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