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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晚照淡语：“我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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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灿第一次听到薄晚照这么称呼自己，看来不管自己叫不叫她“姐姐”，她都会把自己当妹妹照顾。果然是无条件迁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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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好。”越灿笑着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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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小姑娘嘴真甜，你还有个妹妹啊，姐妹俩都这么漂亮……”周奶奶看着薄晚照，眼神带了点心疼，感叹一声，“有人陪，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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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晚照礼貌一笑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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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老太太的话里听得出来，薄晚照一直是孤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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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采光不好，比室外阴沉得更快。薄晚照进屋开了灯，走去小厨房，洗手准备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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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灿也走了进去，想要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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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晚照：“你出去，很快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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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灿说：“洗个菜还是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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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晚照便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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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厨房勉强能挤进两个人，越灿在水池边一片一片洗着青菜叶子，薄晚照在一旁低头切菜，她瞧见薄晚照刀工熟练，干脆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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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灿视线在薄晚照手上多停留了会儿，薄晚照衣袖挽起，露出了手腕和小臂，上面有好些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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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的工夫，薄晚照菜都切好了，她余光扫见越灿在看自己，“这有什么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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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上的……”越灿嘴快先问了出来，然后才想起薄晚照是个浑身秘密的人，并且抵触被问及秘密。所以她没说完，话又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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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弄的。”薄晚照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一句话轻飘飘带过，她瞥了瞥越灿手里拿着的一片菜叶子，“洗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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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我再洗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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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晚照让她在那慢慢洗，自己先炒菜，三下五除二，一盘青椒肉丝就炒好了。越灿加快了点速度，把洗好的青菜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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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合作，晚餐不到半小时搞定，菜上桌时，米饭也刚好蒸好。一个青椒肉丝，一个香菇青菜，都很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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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灿嘴算挑的，但这顿饭她完全没意见，吃了几口后，她好奇问薄晚照：“你有不擅长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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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菜也这么好吃，简直全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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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夸我？”薄晚照慢条斯理送了口米饭到嘴里，她看越灿一口接一口吃得香，似乎很合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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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越灿从不刻意奉承，实话实说，“好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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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晚照：“那多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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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灿厚脸皮说：“你不应该说‘以后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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