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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个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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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疯了，却还能分清谁是姐姐，不过说的事，却是颠倒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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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潋上前一步，直面微微，眼神满含遗憾、无奈：“微微，告诉我，为什么要取江鲜的眼睛和嗓音，为什么要欺骗我，为什么要伤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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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似乎听懂了，眼神直愣愣地，嘴里念叨：“眼睛，嗓音，你们不要我的眼睛，嗓音，这本来就是我的，本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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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潋摇头：“不，这不是你的，江鲜不是实验品，她是一个活生生的，完整的人，你却剥夺了她的眼睛，嗓音，甚至她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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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摇头：“我没有要她的生命，是她自己要死的，和我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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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确没亲手杀她，但她因她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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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潋沉默半晌，静静说道：“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你伤害了我最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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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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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瞳孔撑大，最爱，姐姐最爱的不是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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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渔听完，余光瞥了一眼静潋，嘴角渗出一丝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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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看见她的微笑，恼羞成怒道：“你笑什么，你又不是江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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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渔抬了抬下巴：“看来，你的记忆还算清楚，这不得叫我怀疑，你是在装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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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咬着牙笑：“你才有病，你们都有病，我没病，我没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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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喊了几声，她便不受控制发起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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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喊着要静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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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一时不受控制，护士又呼叫了几个护士前来，才将微微连哄带拽拖回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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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微微远去，静潋收回目光，转而看向李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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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渔眨眨眼，垂下眸：“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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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去下一个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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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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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换上灰溜溜的囚服，手戴银色镣铐，隔着玻璃窗，坐在一张朱红色木质座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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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上洗去铅华，仅剩一片白皙的面容，和一双发黑的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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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李渔时，她没有那么激动，反而变得异常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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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主谋方，顾盼供认不讳，该她坐的牢，一年都不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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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渔和静潋面对着面，手牵着手，与她对视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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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目光落在她们手上，不由嗤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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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今才知道，自己现在不是坐牢，从前，爱着你的那一颗心，被困在你身边的自己，才是在坐牢，在这里面，我反而感觉到了真正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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