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从我出现在你面前,到现在为止,你对我就没有一丝一毫地心动吗?你不想要我吗?我不可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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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微的静潋落泪如下雨,她握着她的手腕,将脸埋上去,眼泪将她衣衫打湿,浸入她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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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到一阵一阵心疼,但又无比干脆甩开她的手:“我们之间早已经归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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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身,她指着玻璃器皿那枝干枯的玫瑰枝条,笑道:“你没看到吗?玫瑰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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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潋哭得更厉害了,看向那株玫瑰,又看向她,她用最后的体面挽留着她:“没关系,利用我也好,就怕你不利用我,我愿意被你利用,阿鲜,让我留在你身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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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渔无奈叹口气,没说话,甩开她的衣服,走出了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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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上,静潋远远地跟了她一会儿,直到她消失在走廊尽头,她才没有继续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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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渔飞快跑下楼,跑出别墅,呼吸着海边清新空气,她才觉得自己获得了片刻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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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份自由,来得十分短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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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见椰树底下站着一个人影,没过一会儿,那个人影自动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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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阴暗处走到路灯下,渐渐露出她的面部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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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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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渔身姿玉立,斜视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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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面色不佳,走到她身侧时敌意满满:“你把我姐姐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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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她看见李渔和静潋在一起后,便没有怀疑她假扮江鲜的事,脑海中想着另一件更重要的事,便是静潋和她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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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渔双手抱臂,靠在石柱子上,修长的剪影被拉得长长的:“你姐姐和我情投意合,两个成年人,睡在一起,还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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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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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只觉得一阵风迎面袭来,李渔看过去,见不是什么风,而是微微的拳头,她便一掌迎上去,握住她的拳头,狠狠一用力,只听手指骨节脆生生响,微微疼得龇牙咧嘴,从腹腔传来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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