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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九不离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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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情不可遏地自嘲：“所以，你才会这样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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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渔听她如此咄咄逼人，心想，盖满的始终瞒不住，她重新将被子扯过来，盖住身体，一面将头发和眼罩扔出来，一面在被窝里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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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得窸窸窣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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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情，你不用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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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衣服，她从床上下来，趿着鞋，本能地和她划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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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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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潋前脚跟贴她后脚跟：“我为什么不能知道，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我为什么不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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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渔将赃物塞进包里，走到门边，打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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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潋小跑两步，背抵着门，仰头看她，那一双眼睛满是哀怨、愧疚、心疼：“阿鲜，我不知道你受了这么多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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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手，试图去触摸她的右眼，指腹轻轻抚摸着她的睫毛，李渔的睫毛颤抖，像把小扇子扇动她的指腹，须臾转开眼：“那又如何呐，你知道了，又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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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潋张了张口，忽然发现她似乎什么都不能做，因为微微所做的事，没有留下证据，她也没办法送她去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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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纵有千言万语，犹如一根刺横在喉咙，吐也不是，吞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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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化作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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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渔嗤笑一声：“你看看，你什么也做不了，除了眼睛红一下，安慰我一下，关心我一下，再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你什么也做不了。你能让她把眼睛和嗓音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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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挑高音量，嘲讽般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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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潋的瞳孔黯然失色，就像白眼仁上停了两颗毫无生气的黑豆，她眨了眨眼：“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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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渔拧开门把锁：“我劝你最好不要，因为那些东西还给我，对我来说，也没有任何用处。还有，你最好不要打草惊蛇，把我是谁，我要报复她的秘密告诉她，否则，我以后连你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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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房门的一瞬间，静潋忙双手拦着她，将房门再次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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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起头，眼中的一汪水似要滴落：“所以，你是因为要报复她，才拉着我一起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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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拉着她一起，李渔没有办法接近微微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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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渔没有否认，而是光明正大：“是，静潋小姐，让你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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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泪一瞬间滴落，还伴随着一声自嘲的笑，几番思量后，又谨小慎微，唯唯诺诺地问：“难道，你对我没有一丝的感情了吗？换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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