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址的数倍。
就连考古训练班都要办了三次。
没法子,这年头,不办训练班,不把地方考古文物系统的人抽调过来,根本就找不到那么多专业人才。
去年七月份,考古简报发表以后,苏秉琦先生也写了一篇《石峡文化初论》,苏先生认为,“石峡文化的发现,为我们进一步探索岭南地区从原始社会到秦汉以前的社会文化的发展找到了一把重要的钥匙,还为我们探索这一地区社会发展诸阶段与我国其它诸文化发达地区之间的关系找到了一个重要的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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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文章还上升到国际高度,“甚至还是进一步探索我国与东南亚各国人民自古以来相互关系的一个出发点。”
这篇文章对石峡遗址在学界上的影响力起到了极为重要的推动。
然而,这文章也带来一个问题,那就是严重束缚编写小组的报告编写思路。
最为急迫解决的问题,就是分期问题。
是不是按照苏秉琦先生分期继续编写大纲,也是一个迫切解决的问题。
这方面,杨先生跟朱先生没少给苏秉琦先生写信沟通。
对此,苏先生也给出了开放式的建议,根据实际情况来。
潜台词就是,如果有跟他的认知不一样的地方,可以有自己的见解。
苏先生也不是一个强势的人,非要学生都要按照的分期来。
就算如此,也让两位先生老师极为苦恼。
首先是发掘简报的分期以及苏秉琦先生上的分期,以及真实情况上的分期是存在出入的。
并不是认知上错误,而是双方涉及到的地方并没有完全等同。
石峡墓葬也不能完全等同于石峡遗址,石峡遗址有好多东西。
这两的分期,是不是要一致?或者单独来论述,甚至,不属于石峡文化的文化层,又如何描述,都是需要谨慎处理的地方。
这个问题上,只能靠杨、朱两位先生来处理,不然,曹子钧作为美工,沈明作为新人,肯定没有办法处理。
两位先生疑惑,苏亦却不会,他前世可是看过完整版的石峡发掘报告,知道是如何处理这个问题。
因此,两位先生问询苏亦的建议的时候,他就说,“我觉得,咱们可以重新分期,把模糊的部分再次明确起来。”
杨先生眼睛一亮,“说说你的看法。”
苏亦说,“目前来说,去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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