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新释》,在前人的基础上,加上有些后人的见解,跟唐兰先生也是一脉相承,中规中矩,没啥好说的。
也没啥新意。
更不会有什么翻天覆地的观点,引起巨大的争议。
高铭、邹恒两位先生也不意外,都知道他开学就做了一场“宅兹中国”的报告,知道他对何尊铭文,有深入研究。
高铭先生也鼓励他望这个方面探究。
毕竟合作虽然是六十年代发现的,但真的火爆学术界也是七十年代,75年到京参展以后,才被学者广泛关注加以研究。
他关于合作铭文的重新解读,更多是对其背后历史的考释而非铭文上,在铭文上,唐兰张政烺马承源几位先生已经做到极致了,他能继续的并不多。
他的文章就是打酱油。
在古文字方面,他基础确实不行,不想投机取巧,获得关注,主要是没有这个必要。
他是过来刷脸的,打酱油无所谓。
那么邹先生呢?
某种意义来说,也是。
因为邹恒先生做了关于先周文化的相关报告,却没有专门去考释某个甲骨文或者铭文。
为什么邹恒先生会特意做相关报告呢?
因为周原遗址开挖了。
从1976年开始,陕西文管会,北大,西大考古系联合对遗址进行了大规模的考古发掘,初步查明,宫殿建筑(或宗庙)的遗址分布在岐山凤雏和扶风召陈两处。
1977年,在凤雏建筑遗址的窖穴内,出土了17万片卜骨和卜甲,其中多是卜甲。在200多片卜甲上有刻辞,最多者30字。
这是一个巨大的考古发现。
也是本次的研讨会研究的重点之一。
有了邹先生的铺垫,然后由陕西文管会的徐锡台做《周原出土甲骨文字》的报告,就是介绍这批甲骨(作为亲自发掘这批资料的徐锡台先生用了近十年时间,潜心研究,着成《周原甲骨文综述》)。
李学勤先生说过,甲骨文的发现是在1899年被王懿荣在BJ见到了甲骨以后,之前民间的发现,都不算,因为那只是发现甲骨,并非学术意义上的认知的“甲骨文”。
他甚至还说,建议大家不要太相信王懿荣因疟疾买龙骨而发现甲骨文的说法,这种说法不尽可信,王懿荣的几个儿子也没有提到过这种说法。
1899 年这一年正好是古埃及罗塞塔石发现一百年,因此,学界认为甲骨文的发现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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