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人员也就是学生会的学生,而且一来还来了俩。
都是本科生,一男一女,还都挺年轻,标准的大学生装扮。
一来就开始做自我介绍。
女生叫黄莺歌,学生会学习部部长,男的叫王先勇,学生会的干事。
分别是历史系以及中文系大一新生。
77年才恢复高考,如果不算之前的工农兵大学生的话,北大这边基本都是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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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两人则是以黄莺歌为主,一来就给大家问好,“诸位学长好,学校考虑到今年研究生复试情况特殊,特意安排了住所。”
交谈之下,才知道原来这几天提前报道的考生太多,校方无奈之下,才开放招待所。
这个无奈是真无奈,人太多了,一个个都在校园打地铺,那太影响形象了。
“诸位学长,咱们北大校园有点大,诸位可以边走边观看咱们北大的校园,提前熟悉一下环境,对诸位日后的校园生活也是好的。”
黄莺歌很客气,在去招待所的路上,还跟众人做相应的介绍。
“咱们北大西门,跟前面的汉白玉石桥,都是燕大校友捐资修建的,名为校友门和校友桥。建于1926年。石桥现在也被同学们称为‘小金水桥’。”
“小金水桥”的称呼,苏亦前世就听过,也就只有北大学子,才有这样的底气了。
感受到众人有在认真的听讲,黄莺歌继续扮演导游的角色,“过桥后就是由贝公楼、穆楼和睿楼组成的三合院。建于1926年。贝公楼原名施德楼,1931年改名。这两个名字都是为了纪念汇文大学堂第二任校长詹姆斯·怀特·贝施佛德。贝公楼也是咱们北大的校长办公楼。”
说到这里,黄莺歌下意识停顿了一下。
因为她突然想起来,现在北大还没有校长到任呢。
所以黄莺歌把解说放在楼前草坪上的那一对华表,“据说,这两个华表,和天安门前面的两个,是配错了的一对。不知是兵乱,还是工匠的粗忽,居然有这种事情。也就那么一说,没有人去核对、反驳。”
还别说,这两对华表日后真的有人去核对了。
好像北联大就有一个教授去做考证。
实际上,北大这两对华表不是跟天安门的华表配错,而是国图文津分馆前的华表配错了。
原先燕园这边是有三根华表的,不过这些华表都是当年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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