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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看什么?"阿史那云忽然抬头,针尖挑着粒月城星砂,"怀璧的信说,大理译馆的孩子们把'共生'二字刻在了点苍山的引水渠上,"她忽然轻笑,"倒像是把咱们的沙冰渠,"她望向案头沙落的小手印拓片,"搬到了苍山雪水旁。"
萧承煜摸出沈砚之新送的星砂沙漏,细沙在狼龙纹瓶身里聚成洱海形状:"波斯使者今早递了国书,"他指着沙漏底部的波斯文"共荣","说要以长安榷场为蓝本,在波斯湾建十二座胡汉共市港。"他忽然望向窗外的掌纹碑,积雪覆盖的碑面上,不知何时多了排波斯文的刻痕,"当年断脉盟想割裂的,"他忽然低语,"如今倒成了连缀世接的线。"
阿史那云放下针线,取出块褪色的"共生帕"——正是当年合璧大婚时她亲手缝的狼首旗与蟠龙旗残片,帕角沙落的小手印已淡成浅黄,却在烛火下泛着暖意。"沙落今日去了西市,"她摸着帕子上的针脚,"教波斯商人用北狄奶酒泡长安的桂花蜜,"她忽然轻笑,"说这样调出的酒,"她望向沙漏里的星砂,"能让胡汉的舌头,"她忽然低语,"尝出同一种甜。"
萧承煜忽然握住她的手,掌心的薄茧与她握鞭的指节相贴——这些年历经的沙暴、冰灾、水争,都化作了掌纹里的深痕,却也让彼此的温度,成了最牢固的共生之印。"还记得太后临终前说的话吗?"他望着暖阁墙上挂着的《胡汉屯田图》,新添的大理青稞区用孔雀蓝描边,"她说真正的盟约在人手里,"他忽然指向帕子上的小手印,"如今咱们的孩子,"他望向南方天际,"正用他们的掌心,"他忽然轻笑,"在苍山洱海,在波斯湾,"他忽然收紧手指,"刻下比石碑更长久的,人心的盟约。"
阿史那云忽然望向案头的《胡汉医典》,苏挽月的掌纹印旁,不知何时多了行段明玥的东巴文批注:雪融处,万掌生。她忽然明白,所谓的帝王夫妻,从来不是高居庙堂的狼与龙,而是像这样,看着子女带着共生的信念走向远方,看着胡汉百姓把"共生"二字,熬进茶汤、绣进衣襟、刻进日常的每个掌纹里。
更漏声在暖阁外响起,萧承煜吹熄烛火,月光却将狼龙纹窗棂的影子投在阿史那云肩头,与她披风上的狼首纹重叠,竟像是胡汉共生的剪影。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混着西市未歇的灯火,在冬夜里织成张温暖的网。而他们知道,在这张网里,每个掌心的温度,每句胡汉交叠的话语,都是岁月里最坚实的盟碑,比任何风雪都更长久,比任何星光都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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