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发出清越的响。
"哀家让人在太学新设了'胡汉译馆',"太后指了指苏挽月正在批注的《狼龙盟约考》,"首任祭酒,便由丽嫔推荐吧。"她忽然望向窗外,萧合璧正骑着追风幼崽,在狼龙纹地砖上踏出凌乱的蹄印,"合璧儿的骑射课,哀家打算让北狄老胡骑与大周御林军教头同授。"
苏挽月放下狼毫笔,笔尖的北狄文"共生"尚未干透:"臣妾昨日在榷场遇见位老茶商,"她摸出片刻着狼首的茶砖,"他说年轻时随太祖北巡,见过狼龙盟约的真迹,如今愿将茶号改为'双璧同辉'。"
太后忽然轻笑,从袖中摸出枚蟠龙纹印章:"这是哀家新刻的'胡汉同光'印,"她盖在《互市月报》的空白处,朱红印泥渗进纸纹,竟与狼首纹意外契合,"当年哀家以为盟约易碎,"她望着苏挽月袖口的"共生缝","却不想,真正的盟约,长在茶砖里、绣绷上、孩子的陶片间,生生不息。"
月城的沙丘在子夜被狼首灯照亮,沈砚之望着商队归来的方向,沙狐披风上的狼龙纹玉扣与阿史那绫的狼齿项链遥相呼应。"左贤王余部在茶砖里掺狼毒草,"他展开染血的货单,"但牧民们说,比起断脉盟的毒药,更怕喝不上长安的茶。"
阿史那绫的狼首剑在沙地上划出火星,剑穗上的蟠龙纹已被风沙磨得发亮:"告诉王庭的牧人,"她指向东方,那里的长安正腾起榷场的灯火,"贝尔湖的冰化了,狼龙纹的碑暖了,该让北狄的马,驮着大周的茶,走遍草原每道山梁。"
是夜,长安的胡汉共治衙挂起新匾,苏挽月亲手写的"狼龙同市"四字,左半狼首纹右半蟠龙纹,笔画间缠绕着缠枝莲。阿史那云摸着匾上未干的金粉,忽然想起萧合璧画的狼首陶片——孩子不知何时在狼眼处补了笔龙鳞,如今在灯笼下,竟像狼与龙在彼此眼中,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萧承煜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他手中捧着从月城送来的《沙海纪年》,书页间夹着沈砚之新绘的双城图:"沈城主在月城修了座'合璧亭',"他指着图上的狼龙纹飞檐,"亭中刻着你我与阿史那绫、沈砚之的手印,胡汉双文写着'共饮一江水,同踏一方土'。"
阿史那云忽然轻笑,珊瑚珠串蹭过萧承煜的蟠龙纹衣袖:"云儿明日便去太学,"她望着远处丽嫔宫的灯火,"告诉那些吵着'华夷有别'的老学究,狼毒草与蟠龙松的根,早在地下缠成了团,他们脚下的砖,早就是狼龙共舞的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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