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后,太极殿的狼龙纹地砖便常泛微光,像在呼应千里之外的盟碑。
"合璧儿的眼睛,像极了北狄的星空。"阿史那云忽然低语,指尖划过孩子眉间的朱砂点,"你说,他将来会更喜欢骑追风,还是坐龙辇?"
萧承煜轻笑,将狼首银铃系在孩子襁褓上:"他会骑着追风,从蟠龙纹的台阶奔向草原,"他望着远处亮起的胡汉灯,"就像狼与龙的脚印,终将在同一片土地上,踏出不分彼此的路。"
月城的盟碑前,沈砚之与阿史那绫埋下新的双玉佩——这次是用萧合璧的胎发与长安的泥土制成。当玉佩入土的瞬间,盟碑四周的狼毒草竟开出金红双色花,花瓣纹路与萧合璧掌心的胎记一模一样。
"沈砚之,"阿史那绫望着漫天星斗,忽然指向狼龙星象,"你说,当年太祖与大可汗仰头看星时,可曾想到,二十年后会有个叫合璧的孩子,让狼龙双璧的光,照亮整个天下?"
沈砚之忽然握住她的手,掌心的老茧蹭过她腕间的狼首银镯:"他们或许没想到,"他望着盟碑上新生的花纹,"但他们一定知道,只要狼与龙的爪子还紧扣着,星火就永远不会熄灭。"
长安的春雨在子时落下,阿史那云听着狼首银铃与蟠龙玉佩的和鸣,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狼的孩子,要像草原的风般自由。"她望着身边熟睡的萧承煜,龙袍下摆露出的狼首纹身,正与她中衣的蟠龙纹重叠。
而在千里之外的北狄王庭,阿史那绫摸着颈间的狼齿项链,忽然发现链坠内侧不知何时多了行小字:"狼龙合璧处,天下无藩篱。"那是沈砚之的笔迹,用的是月城的流沙与北狄的狼血。
当第一声狼啸混着晨钟响起,萧合璧在襁褓中绽开笑容,掌心的胎记映得整座太极殿熠熠生辉。这笑容穿过雕梁画栋,掠过狼龙纹地砖,飞向每一个正在苏醒的角落——在那里,胡商与汉民共饮马奶酒,狼首旗与蟠龙旗同沐阳光,而属于狼与龙的故事,正以双璧之名,续写着永不褪色的共生传奇。
雪融后的阴山脚下,盟碑上的狼龙纹又深了几分。路过的牧人发现,碑底不知何时长出了奇异的藤蔓,狼首与蟠龙的叶片相互缠绕,在春风中轻轻摇曳,像在诉说一个古老而常新的真理:真正的天下大统,从来不是单龙独狼的孤高,而是双璧交辉的长明,是草原与中原,在血与火中淬炼出的,永不分离的共生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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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嫔宫的烛火在丑时仍未熄灭,苏挽月正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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