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
阿史那云忽然从袖中摸出枚狼首玉佩,正是母亲当年的贴身之物:"陛下可别忘了,北狄的母狼藏起宝贝时,连公狼都找不到呢。"她忽然压低声音,狼首银铃贴着他耳边轻响,"不过现在有更要紧的事——苏挽月说,太后今早去了冷宫,还带了狼首杯。"
冷宫的铜锁打开时,萧承煜看见太后正对着狼首杯出神。她鬓边的玉簪换成了狼首银饰,翟衣上的缠枝莲纹被暗线绣成了狼爪形状。听见脚步声,她忽然转身,将本《北狄语汇》塞进神龛:"皇帝可知,狼首杯的底座刻着'狼心锁龙鳞'?"她指尖抚过杯沿,"哀家让人拓了百份,发给三品以上大臣。"
萧承煜的声音发颤,想起盟碑拓片上的北狄文"共生",原来早有人悄悄推动。太后忽然摸出片狼毒草叶,夹进《王会图》摹本:"哀家在御花园种了片狼毒草,"她望着阿史那云,眼中闪过释然,"这草能治伤,也能让谎话现形——就像当年玉箫里的毒针,终究会被阳光晒出来。"
是夜,御书房的狼毒草开得正盛。阿史那云趴在案头,用狼首匕首刻着新的盟旗纹样,忽然听见窗外传来青禾的急报:"陛下,右相余党买通禁卫军,要在明日早朝逼宫!"
萧承煜望着她瞬间绷紧的脊背,忽然想起阴山那夜,她趴在盟碑上描狼龙纹的模样。他忽然抽出蟠龙佩剑,剑尖挑起案头的狼首旗:"告诉禁卫军,"他指尖划过旗面的狼龙纹,"若敢动北狄公主一根汗毛,朕就让他们尝尝,蟠龙的逆鳞有多锋利。"
阿史那云忽然抬头,眼中映着烛火与剑光:"陛下可还记得,北狄的狼怎么对付围猎?"她晃了晃手中的狼首匕首,"头狼会故意露出破绽,引猎物扑上来,然后群狼从两翼包抄。"她忽然轻笑,珊瑚珠串在剑影里明明灭灭,"不如明日早朝,咱们让御史台的'金丝雀'们,看看真正的狼龙共舞?"
萧承煜忽然伸手,替她别好鬓边的珊瑚珠:"好。"他望着她腕间的银镯,忽然想起太祖与北狄大可汗的血盟,"就让天下人看看,所谓华夷之辨,在狼与龙的爪子下,不过是层一捅就破的窗户纸。"
次日早朝,当御史中丞再次弹劾时,阿史那云忽然扯开衣襟,露出小臂上与萧承煜同款的"鞭伤"——那是她昨夜用狼毒草汁染红的,在晨光里触目惊心。"诸位大人不是想看北狄的狼血么?"她指着伤口,"这道伤,是替陛下挡下御史台暗箭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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