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就一张纵横捭阖的网。
孙策平定江东的岁月里,吕范总背着个沉甸甸的钱袋。
别人冲锋陷阵时,他在清点粮草;众人庆功宴饮时,他在核对账目。
有人嘲笑他“满身铜臭”,他却从不辩解——他知道,这支嗷嗷待哺的队伍,最缺的就是钱。
建安三年,孙策攻打祖郎,军中粮草告罄。
将领们急得团团转,吕范却从怀中掏出一本账簿:“豫章郡的陈记粮铺欠咱们三车米,吴郡的盐商还押着五千钱定金,我这就去催。”
孙策皱眉:“那些人刁钻得很,怕是不好对付。”
“对付他们,得用他们的法子。”吕范笑了笑,换上那身半旧的锦袍,又揣了两匹从敌军那里缴获的蜀锦,“您等着,三日之内,粮草必到。”
他先去了豫章郡。
陈掌柜见他年轻,推说账目不清,想耍赖。
吕范也不恼,将蜀锦往柜上一铺:“听说掌柜的女儿要出嫁,这锦缎做嫁衣正合适。只是我军中兄弟快断粮了,若是饿肚子哗变,说不定会有人来‘借’粮——您说,这郡里谁最有可能来借呢?”
这话软中带硬,陈掌柜脸色发白。
他知道孙策的军队纪律严明,但真饿急了,谁也说不准。
权衡之下,只得乖乖交出粮草。
到了吴郡,盐商更滑头,说定金早已花光。
吕范便每日坐在盐铺门口,见有客人来就叹气:“这么好的盐,可惜老板欠着军饷不还,万一被官府查抄,买了盐的怕是也要受牵连。”
三日后,盐商终于扛不住,乖乖把钱送了过来。
当吕范带着粮草回到军营时,孙策亲自迎出帐外:“子衡(吕范字),你这本事,比上阵杀敌还管用!”
吕范却正色道:“军无粮草,何以征战?范不过是做了分内事。”
他顿了顿,从怀中掏出一本新账簿,“我还记下了各郡的商户家底,将来征收赋税,也能心里有数。”
孙策接过账簿,见上面密密麻麻记着谁家有多少田产,谁家开了几间作坊,甚至连谁家藏着私盐都标得清清楚楚,不禁感叹:“有你在,我再无后顾之忧!”
此后,吕范成了孙策的“钱袋子”。
他不仅管粮草,还负责清点战利品、安抚降兵家属,甚至能凭着一本账簿算出敌军的虚实。
建安五年,孙策攻打陈登,久攻不下,吕范翻看陈登的粮草记录,忽然道:“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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