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棠棠来了,我的心病就好了。”
指尖暧昧地划过她颈侧,“你就是我……最好的药。”
沈清棠偏头躲开,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血色:“少来这套,我现在才想明白,你算计起人来……”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未说完,她的身子突然被他放平,整个人陷入软榻中。
“我确实是算计了你。”
江行简俯身时发丝垂落,与她纠缠在一起,温热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可你总是……让我失控。”
窗外蝉鸣突然喧嚣,盖过了她紊乱的呼吸。
江行简的指尖在她腰间的丝带上流连,满意地瞧见她耳尖泛起薄红。
这具病弱的身子倒是诚实得很,偏生每次他要更进一步时,却被她阻了手。
“为什么……还是不行?”他忽然收手,玉白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郁。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腕间的那道疤痕,那是自她产后就养成的习惯。
他不想让沈清棠淡忘这道疤是怎么来的,年少她高烧昏迷,他为她割腕取血留下的。
沈清棠注意到他手上的疤痕,抿了抿唇道,“我……我是身体不好。”
听听这话,说多了有意思吗?
江行简略一蹙眉,眼底掠过一丝嘲讽的意味,却很快消失在眼底,他仔仔细细的凝视着她的脸,似乎想要看到她自愧不已,知道心甘情愿的与他重新坦白。
她生下孩子之后,两年了。整整两年。
夸张点说,他亲手熬的药都能填平荷花池,可她的心门却始终对他紧闭——自从渝州回来之后,变得反常,待他甚至比溪水镇时还要疏离。
情事上,他自然会为她身体考虑,从不勉强她,便是偶尔的亲吻,他都自觉是自己贪多了,甚至自责,久而久之,他为了她习惯禁欲。
今日他见她精神头好多了,索性试探一番,瞧啊,果真原形毕露。
他为她忍耐了太多,可谓是忍了常人之不能忍!而这次数,可不止一次。
无论是三年前,她自尽相逼的行宫告别,还是后来的青山逃跑欺骗他,亦或者是怀孕生子,再到如今浮于表面的接触!
若是清个账,沈清棠可欠他太多承诺了,从答应与李长策和离再到最后在溪水镇与他同心同德……
桩桩件件,试问她哪一件做到了?光是嘴上画饼,实际的好处是一点都不给。
从渝州回来之后,他以为自己终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