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事业。
其表姐长公主楚蓁,乃季太妃所生,如今是大梁唯一掌兵的女将军。
更别提皇后亦出自季家。
季家太盛了,比之谢家更盛。
所以......哪怕有长公主开的女将军先例,季流筝也很难从中沾得半分光。
许是我看她的眼神太过直白,被其察觉。
她大方笑道:“没什么的,自古以来女子大多如此。”
大多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若不出意外,大半生都居于后宅方寸之地。
“身为女子,我很感谢能有谢氏书院这样的地方。”
“能教女子习文、武、医、绣......能开阔眼界的同时,亦是可安身立命的技艺。”
她说得潇洒坦荡,可撑着阑干的手却微微颤抖。
我移开眼眸,也只能当做未曾看见。
那日之后,每每夜里被伤口疼醒,我都不禁细思有何破局之法。
奈何脑力有限,不似大哥、玉衡那般聪明。
想半天,除了让头也开始痛以外,什么也想不出来。
可事关外姓女子声誉,我又不方便写信回京问询。
唉,也只好在季流云来蹭饭的时候,命厨子多做一份,使其带走。
只借口说是关爱下属,季流云喜欢吃,那就多吃点。
实则,以季家姐弟二人关系之亲近,季流云那小子定会转赠季流筝之手。
倒是知意,看我和季流云的眼神怪怪的,问她也不说。
真不知道现在的小姑娘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伤好之后,我多数时候忙与西鲜卑的将领,商议军策。
偶尔得闲抽空去城内的养济堂,但也并不是每次都能遇到季流筝。
直到中秋节后,从季流云那小子口中意外得知,长公主和太妃吵架之事。
我当时也觉得稀奇,听闻季太妃知书达理,脾气最是温和,竟能和自己女儿吵架?
“还不是因为表姐的婚事。太妃姑姑觉得表姐膝下无子,恐其年老孤独,届时再羡慕别家子孙绕膝,也是不能了。”
“男子七八十,努努力亦有可能得个子嗣。同龄女子想要,则只能过继。”
“但过继来的孩子,到底不是自个的血脉,太妃姑姑也是怕表姐被吃绝户。”
毕竟谁又能未卜先知,通晓几十年后的事。
现在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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