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者死社稷,在封疆者死封疆,父亲岂可轻易弃去?孩儿弟兄二人曾蒙家训,幼习弓马,遇异人颇习有异术,未曾演熟,连日正自操演,今日方完,意欲进兵,不意父亲有弃关之举,孩儿愿效一死,尽忠于国。”韩升言辞激昂,字字掷地有声,洪钟大吕响彻殿厅。
韩荣听罢,点头叹道:“‘忠义’二字,我岂不知?但主上昏瞶荒淫不道,天命有归,若守此关,又恐累生民涂炭,不若弃职归山,救此一方民耳。
况姜子牙门下又多异士,余化、余元俱罹不测,又何况其下者乎?此虽是你兄弟二人忠肝义胆,我岂不喜?只恐画虎不成,终无补于实用,徒死无益耳。”韩荣眼中透着无奈与欣慰交织的复杂情绪。
韩升连忙说道:“说那里的话来,食人之禄,当分人之忧,若都是自为之计,则朝廷养士何用?不肖孩儿愿捐躯报国,万死不辞,父亲请坐,俟我兄弟取一物来与父亲过目。”
韩升转身快步走到书房中,不多时,取出一物,竟是纸做的风车儿。那风车儿做工精细,色彩斑斓,在烛光下闪烁着微光,藏着某种神秘力量。
韩荣见状,微微皱眉,心中疑惑,这纸风车儿能有何作为?但见二子一脸坚定,他也不好多问,只是静静等待着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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