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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安殿内雕梁画栋,却难掩此刻的压抑氛围。韩荣满脸愁容,深秋霜打的茄子,说道:
“如今余道长已不在,我等再无可敌周将之人。况且如今兵临城下,左右关隘俱已失守,姜子牙麾下俱是道德高深、法术高强之士,我等终不得取胜。
我欲要归降,又不忍辜负成汤所赐予的的爵位;如若不归降,料想此关早晚难守,终会被周人所掳。这可如何是好啊?”韩荣声音低沉,透着深深的无奈与迷茫。
旁有偏将徐忠站起身来,拱手进言道:“主将既不忍有负成汤,决然没有献关之理。吾等不如将印绶挂在殿庭,文册留与府库,望朝歌方向拜谢皇恩,而后弃官而去,如此这般,也算不失尽人臣之道。”徐忠言辞恳切,眼中透着坚定。
韩荣听闻,思索良久,觉得此法虽无奈,却也可行,便传令众军士将府内资重之物打点上车,欲隐迹山林,埋名丘壑,从此远离这纷争之地。此时,众将官各自去打点行装,准备起行。韩荣又命家将搬运金珠宝玩,扛抬细软衣帛,一时间,府内纷扰喧哗,集市般热闹。
这般动静,却惊动了韩荣二子。原来,这兄弟二人正在后园中设造奇兵,欲凭借自身所学,拒敌姜子牙。
后园之中,绿树成荫,花草繁茂,二人在一处僻静角落,精心打造着神秘器械。二人听得家中一片哄乱,满心疑惑地走出庭来,只见家将们扛抬着箱笼,匆匆忙忙,忙问其缘故。
家将不敢隐瞒,把弃关的缘由一五一十说了一遍。二人听罢,齐声高呼:“你们且住了,我自有道理。”言罢,二人齐步来到后堂,拜见父亲。
话说韩荣正坐在后厅,满心惆怅地吩咐将士们搬运物件,见二子前来,心中诧异。早有左右将前事告知二人,二人忙至韩荣跟前,韩升率先开口问道:
“父亲何故欲搬运家私,弃此关隘?意欲何为?”韩升身姿挺拔,面容刚毅,眼中透着疑惑与不满。
韩荣长叹一声,语重心长地说道:“你二人年幼,不知世务,如今形势危急,快收拾离此关隘,以避兵燹,不得有误。”
韩升一听,不觉失声笑道:“父亲之言差矣!此言切不可闻于外人,否则空把父亲一世英名污了。父亲受国家高爵厚禄,衣紫腰金,封妻荫子,无一事不是恩德。
今主上以此关托重于父亲,父亲不思报国酬恩、捐躯尽节,反效儿女子之计,贪生畏死,遗讥后世,此岂大丈夫举止?有负朝廷倚任大臣之意。
古云:在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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