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你姥爷去拜个?”
她妈的x子,要是知道她跟薛泽在一起,指不定骂出来什么话。
“我不觉得受委屈。”盛书意握住他的手,“我觉得我们现在就挺好的。”
“囡囡”在苏州方言里,也是称呼老婆。
扣住她的后脑勺,薛泽回吻住她,不断的在她唇边叫:囡囡。
这个春节不论是对薛泽还是盛书意,都有着特殊的意义——十几年来,是他们节的时间了,以后都是下午5点前更新,超过5点大家不要刷新等更,
为了跟他多待,盛书意会去公司把需要处理的文件拿回小院,遇到一些拿不定主意的文件,她会问薛泽。
他向来这样,从不g涉盛书意的抉择。
陪盛书意去逛灯会,想给她买个花灯,准备过去排队的时候远远瞧见宋瑾。
距离2019年10月,薛泽出车祸那晚已过去一年半的时间。
因为那晚,薛泽约她在皇城根撸串,说想听听盛书意的声音,她拒绝了。
宋瑾这一年多总是想如果那晚有打电话给盛书意
“我瞅着妹妹你怎么好像快哭了?”薛泽单手拄着拐杖,笑容很是轻佻,“哥哥我腿又没瘸,恢复好走路跟正常人一样。”
“要真缺胳膊少腿的,我还好意思来江城?”
走到阮婳跟前,宋瑾跟她简单的说了下情况,又多买了俩花灯。
“以后别飙车了哥。”不再向以前那样喊他薛哥,是因为打从心底,宋瑾就认下了他这个姐夫。
不知道盛书意与薛泽在一起的那十年有过多少刻骨铭心。
这就是为什么每每想到薛泽那晚卑微的说想听听盛书意的音儿,宋瑾都会无b懊悔,她总觉得,只要那晚薛泽听到盛书意的声音,这男人绝对不会走向极端。
那三天,盛书意就跟丢了魂一样,嘴里总是重复着:我要去北城,我要去陪他。
也是那三天里,让宋瑾相信了:殉情不是古老的传说。
宋瑾给薛泽选的是“福”字的花灯,他伸手接花灯,看到他大衣袖口上绣的“一”。
“我知道。”
他皮肤很白,黑se的“一”格外明显,看的宋瑾莫名有些感慨,“哥你还是个恋ai脑?”
他倒是对这词挺引以为傲。
“没听过形婚这词儿?”
“我都不在乎她给我戴绿帽子,她怎么不愿意?”
“要没记错,哥你得37了吧?”她都31岁了,“我记得你b陆征大一岁?”
他转头问:“你准备等陆征多久?”
“要不哥给你介绍个?”
“试试呗,揍我刚好赖上他,让他管我下一辈子衣食无忧。”
估计是知道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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