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三十。
看到一个穿着文艺,戴着黑框眼镜的年轻男人拎着一个很大的箱子从院子里走出来。
喝口水,她问:“你让纹身师过来g嘛?”
他笑着说:“烙印了小书意,特意让纹身师用了洗不掉的用料纹的,我薛泽这辈子都是你的人了,你要是想不要我,除非剁了我的手弄si我。”
“没听过一句话?”薛泽散漫的冲她笑了笑,“男人至si是少年。”
薛泽把她搂怀里抱住,“你不能纹,太疼。”
其实盛书意知道薛泽为什么要这样做,得知他车祸前已经跟韩希领证后,她心里很没有安全感,哪怕是明知道他们只是形婚,只是合作关系,仍旧时常感到不安。
从医院苏醒到香港,再到江城,薛泽将全部的时间都给了她,从没单独回过北京,也没跟韩希见过面,连接电话都是免提放给她听。
“马上离婚了。”薛泽没隐瞒她:“韩家那边知道陈强被限制出境,陈家会牵连到薛家,为了明哲保身,已经开始要求韩希跟我离婚划清界限。”
是从那种时期走过来的,盛书意仍旧不免唏嘘,“家族兴旺的时候门庭若市,出事后人人避而远之,有时候真不知道到底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再重来一次,我还是会上你的车跟你回家。”
“你不也挺傻的?”明明有更好的选择,还是非她不可。
“我先去热菜。”薛泽说:“吃完饭带你去湖边看烟花坐灯笼船。”
视频接通,看到薛泽拄着拐杖站在灶台前,那颠勺的动作,秦科看傻了眼,心想着这还是他们泽哥?
拜完年后,秦科问江雨:“雨哥你吃过泽哥做的饭?”
合着只给他们小嫂子做饭吃,秦科的心态瞬间平衡了。
岸边停靠着灯笼船,从远处看,像是一轮轮的圆月。
国营酒店有400米的专属赏湖区域,除了进酒店用餐入住的客人,其余人都不允许进入。
中式庭院的酒店很安静,湖边坐了几名身着黑大衣的男人,他们身旁还都有孩子,过会儿,从客房楼里走出来几名nv士,说说笑笑的朝湖边的休息区走,那些孩子看到她们,一个个的开心的跑过去迎接。
看出她的用意,薛泽跟她说:“没有陆征,陆征在温哥华。”
盛书意问:“祭祖也不回?”
到凉亭下坐下,盛书意帮他捏腿,“难怪你俩能玩一起。”
“一开始陆征是瞧不上我的,我们两家对立的关系,走太近也不太合适。”薛泽娓娓说道:“要是知道他跟宋瑾17年就在一起,我也用不着为了不牵连你们家,跑去跟韩希订婚领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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