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明知道………为什么要生气?”
那里早上刚刚被楚浔弄伤过,即使抹了药,这时候被进入还是有些疼,雨露仰起头痛吟了一声,听到他在自己耳边闷哼了一声,然后竟就这样停在了里面。
“我也以为……不会。”
“不想他碰你,不想他抢走我更多的东西。”
楚渊骤然顶得更深,然后开始了无法克制的占有,双手紧紧扣住她的腰肢,律动愈发激烈,让一次次紧密贴合发出声响,像带着痛苦和爱意的鞭挞。
情欲决堤,贵妃塌吱呀的响声渐渐盖不住呻吟和喘息。雨露从将手攀在他肩颈上时便没有一点后路,只能承受,承受他的疼爱和挞伐,阴户跟随本能求欢的反应涌出湿滑的潮液,让他那契子般的阳物能越来越
她在他耳边甜而媚的呻吟,唤他的语调是带着哭腔的:“阿渊哥哥——”
被勾动到意乱情迷间,楚渊竟然想,怪不得楚浔那种人也会在她身上失控。
她身子像块蜜糖做的,连身上泛起的薄汗都是甜的,勾人的,更何况是身下这方像被自己滚烫的阳根融化到湿淋淋的,吐着蜜水的玉户。胶着地进出间勾扯出糖丝,因为他没有抽出太多而扯不断,又不断的重新粘连。
他唤她名字的语调是她从未听过的,情难自抑的,带着粗重的喘息,用炽热的吻将她的闺名卷入耳中。
“慢不下来。”
说话间,他的动作越发不受控制,绷紧了小腹的肌肉,一下下撞她的跨,顶她的穴,竟瞬间将她逼得去了高潮,玉户里浇出一汩汩蜜水来。雨露仰起头叫了一声,然后便死死咬住了他肩膀,拼命抑制自己快喊出来的呻吟。
情至浓时,他用想揉碎她的力气撞进了最深处,滚烫的阳物在那里跳动着,酣畅淋漓泄在里面。
可他没说出口。
廊外有人越跑越近,画春和侍书在门口拦住了那人,厉声质问。
“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