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酒 第17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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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未说过那是肖虎之意。”云承淡声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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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谏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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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承丢下指尖的棋子，爽声笑了起来：“卦语说的‘虎’，指的是方位，与生肖毫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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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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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话不轻不重，却如千层巨浪，险些将云谏活活拍死，后者满腔话语梗住心口，竟从云承超逸绝尘的脸上看出几分恶趣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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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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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分明知晓卦语的本意，却隔岸观火，看着满京城的人瞎猜两年，期间愣是憋着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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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云承似乎看穿了他的心声，却仍满脸无辜，自顾自地往下问道：“你知道白虎方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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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颇友善地提示道：“在西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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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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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谏的心脏跳得更疲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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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关她的姻缘，眼前这神棍又卦卦精准，入道以来从未出过差错……若说他毫不在意这则卦语，一定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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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这两年来沉沉压在心底的石头，眼下才知自己在意错了点，一时之间被冲击得发懵，甚至尝不出心绪的酸甜苦辣，只觉浑身血液的流动都凝滞了些，压根没有力气去想什么“西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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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同这人说话，是会伤身折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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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谏惝恍转过身，只想快些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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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的兄长显然不想给他一个痛快，在后面悠悠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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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也是，指的并非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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