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宣仁皇后还算清醒,虽想立幼却也无奈于皇室势大,幸得朝臣鼎力相助才扶了哲宗继位。
有了吴王争位的先例,这宗室和那后宫便也成了不可调和之态。
朝臣自不用说,自那“安石之乱”为始,两党便争斗的一个不得安生,此消彼长倒也忙的不亦乐乎。
不过这番争斗净见热闹了,倒是谁也没得了什么好处。
好不容易挨到一个耳根子软且好忽悠的皇帝,一帮人却自己不争气,依旧争斗不断。
搭上那皇帝也好事,立党人碑,砸党人碑,那朝中大臣便是今天罢免,明天复职,饶是玩的不亦乐乎。
本身做好你的裁判工作就好了,倒是不知道缺了一个什么心眼,偏偏跑去跟运动员们一起,还给自己起了一个外国的名字,名叫,玛掺乎,复姓瞎尼!
得,朝堂之上依旧斗来斗去其乐无穷也。
然,时过境迁,两党早已失去了熙宁年间的为国为民志向和气量。就眼前的利益纷争不断,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殊不知这锅要是都没了,你要这碗来干嘛?
不介,我就要斗,砸锅卖铁的也要斗!我就看他们不顺眼,不要妨碍我享受整人的乐趣!不仅仅我要和政敌争斗,闲着没事了,我们还能自我分裂,同一个党玩着没意思,我们分裂成三派吧,不打来打去的容易失去活力。
好吧?终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倒是让这“天资凶谲,舞智御人”蔡京得了便宜,弄了个一权独大。
那元丰、元佑党人醒过来味后,随即握手言和。意见倒是一致,先干掉了这恶厮再争谁是一哥!
然,事与愿违,这老家伙太能折腾,饶是让两党绞尽脑汁且是无为。
饶是那蔡京自家作死。用人不当,弄出来个朱冲、朱缅父子,饶是个尾大不掉。
皇帝迫于压力,才以“彗入奎,娄”逐了那蔡京去到杭州居住,这朝中上下这才且得一息安寝。
却不曾想,刚好了没几月,那汝州瓷贡便半路杀出来一个宋粲,一路鸡毛鸭血,将一个汝州搅的天翻地覆。最后竟让旧党经营多年的汝州由得一个空降的“秘书”抄了后路。
那元佑党懊恼,倒不是为了那沉甸甸的大钱,饶是被这乱拳打打死老师傅骚操作给整的实在是太窝囊。
元佑党懊恼,那元丰党却也没有高兴太久。
本来且是个大欢喜之事,却不料,那宋粲却好死不死的弄出来一个“蔡字恩宠”来,可不让人牙根痒。
心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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