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些人俱不说话,便腆胸叠肚压了腰带,在他们四周踱来踱去。如此逛了几个来回,却也无人理他,心下更是不忿,便又压了心情问道:
“尔等,可曾受了冤屈?”那些人等听罢却也是一个个低头,且是没人搭理他。
此情此景,让那宋粲顿觉无味。
正在索然欲走之时,但见校尉换了一身衬甲的白袍匆匆的望他跑来。见了那宋粲便一把将那他拖住急急道:
“爷爷呀!且在四处寻你。咱家亲兵说是被你夺了腰辫,正在刑帐里跪着哭天喊地的自领军棍呢!”
那宋粲被校尉说的莫名其妙,眨了那天真无邪的眼,惊异的问道:
“我几时夺他腰辫?”
说话间,校尉突然看到腰间。便一把将那亲兵的腰辫抓在手里,口中急急的道:
“你且带的什么?”那宋粲不解,道:
“我借他的玩麽,用完便还他……”话未落地,便听得那校尉暴怒道:
“祖宗!也不怕触了霉头!快与我解下……”
说罢就要解了宋粲腰带。那宋粲躲闪了与那校尉撕扯,大声的说道:
“嘟,这恶厮!与我撒开!好不知计较,你若摘走我如何挂得剑来?”
那校尉听罢,顿时急眼,跺脚疾言道:
“我与你捧着!”说罢,便有面露乞色,撕拽那腰带小声道:
“夺人腰辫如同削职夺功!乞汝且为人也!”
此话说的文邹,现在话的意思就是:你丫他妈的做回人好不好,别吃人饭不拉人屎!没事干欺负人家小兵干嘛?别看一个小小的亲兵,那也是你的叔伯!
这主仆二人正在吵闹纠缠,却听得人群中有声道:
“可是柏然将军?”
此时校尉听罢一惊。怎么茬?叫板呢这是?这军营了倒是问谁还敢跟我叫板!
循声回头,嚯!这怎么还乌泱泱跪着一堆人呢?中间居然还有一个从六品诰命?!仔细看了,且又是一个大惊失色,倒是那霞披边上有那皇城司独有的暗黄镶边!
这一眼且不打紧,吓得忙松了那宋粲的腰带,赶紧一个闪身,而后便是撅臀叉手,朗声道:
“标下!参见诰命夫人。”
那夫人倒是中肯,也无埋怨之色,且依旧跪了躬身回礼道:
“老身,皇城司故皇城使,张舆遗孀,钦命:从六品诰命,张门李氏拜见宣武将军。”
说罢,那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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