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便与那皇帝打官司。于是乎邮驿分离,便是一个邮归枢密驿归礼。
虽说如此,然在这军州重地这驿官侯使却只有一人。如此,倒是一个人拿了两份的工钱,且这侯使吃穿用度皆在驿馆。饶是花不出个大钱。此等的差事且是一个不可多得的香饽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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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说了,驿馆不就是一些来往官员临时的住所,就相当于现在的政府招待所一样麽?有什么可豪横的?
你错的且是离谱。这军州的驿馆虽比不得京师,然亦是一个“为屋二十四楹,广袤五十七步,堂守庐分,翼以两庑,重垣四周” 且是“门有守吏,里有候人”之地。
你还别说,也不是是个官员都能住!那是非七品以上恕不接待。不到七品?就是九品的县官来了也得去城内的教坊中将就一宿。
话不多说,且回书中。
然,见这驿官年少,这年岁上倒不像是哪位军侯、将帅的亲随。饶是让这校尉心下有些个拿不准其来历。便也不敢孟浪,拱手问道:
“侯使可作过马军骠骑?”那驿官见校尉问话,便拱手欠身道:
“回官长,不曾,只是自幼随大人习武,便识些个弓马。芥末手段,让官长见笑。”
听罢驿官回话,那校尉心下且是一个打鼓。
暗自盘算:且不说这侯使口中的大人是谁,单这这军马不比驽马。且不说这中原之地不产马,军中良马需从西域诸国经茶马市换来。然,自大白高夏立国,便陆续失去河西诸州的控制。而西番作乱,又致陇西都护府之地尽失而商路不通。如此,这可做军用之良驹为何等稀罕之物?虽我朝民间有保户养马,但多是些个驽马。且不说养马资费繁多,单是这不骟之马,草料中不加食肉禽蛋断是养不好的。且说这军马,其性烈,其型高大健壮,无有积年行伍马军的经历倒是训它不来。倒是此物野性难驯,伤人之事在军中亦是一个屡见不鲜。一般的保户那是想都不要去想。
想罢,饶是心下疑惑,便拱手问道:
“敢问侯使令尊名讳……”
此话落地,倒是那驿官躬身尚未回话,旁边坐下的承节便拱手向天插口道:
“哎!回官长,说起我兄弟家大人,且是大大的威名……”
那校尉听罢,便是一个咂舌。怎的?这话说的着实的有些个不谦逊。
若是有名,便是说这大大的有名。然这名前且带一个“威”字……倒是不知这驿官家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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