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见过中常侍那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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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也是听人说的”，婵娟窘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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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醒了神，红着脸点点头，也不再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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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药，能让他去了这些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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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能的话，她更想一剂毒药要了他的命，可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弄毒药，几乎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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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婵娟的话倒提醒了她，是啊，有补身的，那是不是也有泄火的，没了想法，不就安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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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不便问人，她便找了些药书来看，药书晦涩难懂，连着翻了几本，才略通一二，有那些一时参悟不透的，她也会趁着太医请脉的时候，借口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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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终于得了在皇后面前卖弄的机会，也怪她问得太过拐弯抹角，太医愣是从神农尝百草讲起，直说了半个时辰才说到她问的问题，她跟婵娟听得云里雾里，好歹也算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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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天不负有心人，她真的找出几味难得的奇药，据说能给女人补身子，对男人却是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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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是找到了，可如何喂给他吃，就又是个问题了。他来椒房殿过夜，从来都谨慎小心，顶多只是喝几口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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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殿里总搁着红泥小火炉，用来温煮茶水，她让婵娟找来了砂锅，放在小火炉上煎药，不一会儿功夫，殿内就热气缭绕，药香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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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各味药材单独煎煮，又倒进了杯盏，跟婵娟一一品尝，可试来试去都不尽如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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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苦的”，主仆两人苦得泪花闪烁，忙往嘴里塞了几个蜜饯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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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这个一看就有毒”，婵娟仰着脸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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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味儿太大了”，婵娟捏起了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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