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见过中常侍那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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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咬住的时候，她一声没吭，她心里清楚他是个疯子，就是想听自己求饶，她偏不遂他的愿，一开始伤处是钻心地疼，疼得久了，也就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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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松口，皮肉都破了，他嘴唇染血，眼眶发红，凝视她片刻，又埋头舔舐她的伤口，舌头卷着鲜血啧啧有声，俨然一头吃人的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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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婵娟小声说着，放轻手脚替她掩好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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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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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就服服软罢，说几句好话，兴许还能少吃些苦头”，婵娟是了解她的，她性子硬，回回都因要足了强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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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展手臂站着，由着婵娟给她系好腰带，讪讪道：“那我多没面子”，自己如今也就只剩下做皇后的颜面了，她还不想屈服，不想被人捏在手里予取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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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娘娘，您…见过中常侍那个么？”婵娟话还没问完，脸已经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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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哪个？”她一脸至清至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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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就是那个啊”，婵娟羞得开不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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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婵娟的大红脸，她瞬间明白过来，也跟着脸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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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没见过，不知该如何作答，须臾功夫便臊出了一身热汗，“其实…我也没见过，每回他都捂得严严实实的，从来都不漏，我总不能扒开他的裤子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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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他倒是抓着她的手，让她摸，可那种情形下她哪敢？这话不能说，说出来就太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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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是听说，有些受过刑的会寻着法子让其重生，有些是压根没弄干净，才想三想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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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东西切了还能再长？”她的好奇心总是不适时宜地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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