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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罗兰、玫瑰和树脂混合的清香消散只余下女人周身稍纵即逝的茉莉芬芳。她侧过身子,如玉般的双腿交叠,脚踝处红色的印记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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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一声,摆放在桌上的酒瓶随之倾倒,琥珀色的酒液随之流淌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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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稚鱼的第一反应是用双手接住酒瓶,然后看向南初,打量着她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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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南初总是小心翼翼,早已成为了多年来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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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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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的脸色突然苍白如雪,像是被拉入了无能为力的沼泽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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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长相穿着,而是那一瞬间的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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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却又害怕望过来的是她无法接受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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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水的香气再一次被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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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猛然攥住了她的手腕,嗓音喑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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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挣扎许久,却只是缓慢地松开了手,恹恹说:“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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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稚鱼慢吞吞地将手收回,有些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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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关心南初的人可以从这里排到对面街口,哪里还轮得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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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擦了擦被溅上酒渍的衣摆,视线落在自己的手腕上:“……到时候我该怎么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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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的净化装置敬业工作,耳畔能听见细微的嗡嗡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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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并不看人,只在灰色暗沉的角落留下一道曼妙的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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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人找你。”她的语调轻飘飘的,瀑布般的黑发倾泻而下,轻声警告:“不要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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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稚鱼站在路边,看着黑色的车辆驶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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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依旧想着女人在沉沉的黑暗中微阖着眼,虚无缥缈的烟雾笼罩着,看不清彼此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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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阳光刺眼,透过树顶缝隙,她低下头,在看到自己衣摆上的脏污后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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