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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薰中散发的香气环绕在两人之间，当年的耳畔厮磨甜言蜜语，似乎都是她们曾经爱着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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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真心稍纵即逝，时间刻不容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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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稚鱼想要认真看向女人的眼底，起码找到一点其他的神色，却不妨她冷淡地偏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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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片场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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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愿意看我的脸。”谢稚鱼定定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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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依旧垂眼看向女孩领口绣着的那一朵白花，即使是被人压制着的姿态，她也依旧是南家的继承人，被众人爱慕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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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喟叹般，南初伸出手，如玉的指尖泛着红，轻轻挡住了女孩的脸：“这样，就很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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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手指如同寒霜，才刚接触到脸颊就让谢稚鱼忍不住想要流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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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放松脊背，将自己从虚幻的梦境中放了出来，躲过南初的手指做出一副平静的模样：“你还想要我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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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脸很美，长发漆黑如墨，皮肤白皙透亮，那双下垂的眼中闪烁着星辉的光芒，垂下的睫毛浓密，扫下一片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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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一阵恍惚，但随即席卷全身的是从胸口蔓延开来的怅惘疼痛，她从身侧的酒柜中拿出一瓶白兰地，耐心地询问：“要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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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稚鱼摇摇头，看着光线透过水晶瓶洒在摇晃的琥珀色酒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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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自顾自倒酒，混杂在一起的果香散发出来，冲淡了车内沉闷的味道，酒精随之挥发，弥漫着鸢尾花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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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喝得极快，红晕很快就从眼角蔓延开来，可她眼底的神色却愈发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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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间的交易内容会写在合同上。”她淡然地说：“你可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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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稚鱼没有动静，只是垂着头刻意不去看她的神色：“谢伯母现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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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捏着高脚杯，眉心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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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不相信这个女孩真的关心一个或许资助过她的陌生人，但是那天的焦急担心又做不得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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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没有能骗过她的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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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现在……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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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放下酒杯，微阖着眼，但又无法弄清那隐约呈现出的问题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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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就好。”谢稚鱼得到令人松了口气的答案，看向保持着一个姿势不动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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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视线时不时投射在她的脸上，从脸颊扫过，又停留在眼角洇透的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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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抬眸，打开了车内的净化装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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