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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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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是你的了，鹤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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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鹤被她眼神中灼烈的情感烫到，不敢再看，虽然还是不太明白，但多亏了这样的聊天，她终于从刚刚宛如堕入深海般的绝望中缓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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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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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金玉突然感觉到明鹤靠在自己身上，额头轻轻碰到自己的锁骨，闷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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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就这样再陪我待一会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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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生怕被拒绝，明*鹤又小声加了一句，“就一小会儿。”声音里充满小心翼翼的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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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没说话，而是回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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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鹤松了一口气，随即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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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这个时候她不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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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有事的，”明鹤听到大小姐声音从未有过的沉稳，带着某种令人信服的力量，不厌其烦地安抚她，“鹤鹤，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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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室的灯亮了又灭，依旧处于昏迷状态的奶奶被担架车抬出来，医生表情严肃，看着她们两个少女声音也稍微放的柔和，“手术成功了，但还是需要一段时间住院观察，今晚离不开人，需要家属陪床，之后护士会告诉你应该注意什么，今晚要盯得仔细，度过这段观察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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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老人的脸色好像稍微变得红润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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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鹤仔仔细细地看着老人，眼眶不自觉变得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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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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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明鹤认真地听着护士的嘱咐，一条一条记录下来，生怕自己遗漏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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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我安顿好奶奶之后就去缴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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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鹤突然被拉住，大小姐说，“不用担心，剩下的事都交给我，现在你只要陪着奶奶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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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老人推到VIP单人病房，又看着护士给老人戴上监测各项数据的仪器，明鹤这才跌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手脚已经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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