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庆的棉帽上。
“窗户要开得比公社办公室还大,冬天坐在炕上抓药,日头能从早晒到晚,比裹三床棉被都暖和!”
杨怀庆立刻蹲在地上,用树枝认真勾勒着房子的模样,先画了个方方正正的屋顶,又在旁边添了个歪歪扭扭的烟囱,最后在门口画了两株歪脖子树。
杨怀喜站在他身后,看着少年的影子被月光拉得老长。
突然觉得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在发烫,像是久未燃旺的灶膛里,突然窜起了一簇火苗,将那些在黑市讨生活的寒夜都烘得暖了。
日头升到头顶时,三人踩着砖厂的车辙往公社走。
杨怀庆兜里的烤红薯早已冰凉,却仍攥在手里。王建国指着远处的田埂:
“看,那是咱以后种草药的坡地,那片坡地开春就翻出来种草药,柴胡、当归能从坡顶种到坡底。”
杨怀喜看见他靴底沾着的砖屑混着雪水,正一点点渗进脚下的土地。
而自己伤臂上的绷带不知何时松开了一角,露出的新肉在阳光下泛着粉白,像砖厂烟囱里冒出的第一缕青烟,纤细却固执地飘向天空。
王建国突然停下脚步,从棉袄里摸出个油纸包,里面是半块黑黢黢的药膏:
“杨小花熬的生肌膏,你每天抹两次。”
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替杨怀喜重新包扎伤口,手指触到绷带下的皮肤时,发现那道伤处竟透着异常的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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