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秦明肩头,带着佛手柑温暖的尾调,"凶手在帮他们解脱。"
暗房的红灯突然闪烁起来。秦明捏着新冲印的X光片,第四根肋骨上的陈旧性骨折痕迹与十五年前的案卷照片完美重合。解剖刀从指间滑落,在瓷砖地面撞出清脆的回响。
那个暴雨夜的记忆开始出现裂痕。母亲梳妆台前散落的不是鸢尾花精油,而是氯丙嗪药瓶;父亲书房里泛黄的合影中,穿白大褂的男人右手背有十字形疤痕。
"你七岁那年接受过催眠治疗。"沈知夏的声音从心理咨询室的沙发后方传来,沙漏里的蓝砂正缓缓流淌,"记得那个总给你水果糖的周医生吗?"
秦明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记忆宫殿的某扇门被强行推开,穿着灰色毛衣的男人蹲在面前,怀表链子闪着冷光:"小明乖,把那天晚上看到的都忘掉..."
深秋的银杏叶铺满市局台阶时,沈知夏在秦明办公室留下整套《创伤后应激障碍干预指南》。压在书页间的便签纸上,钢笔字迹锋利如刀:"周日十点,慈安福利院。"
他们在档案室尘封的捐赠记录里找到周永年的名字。照片上的男人戴着金丝眼镜,右手扶着福利院门前的银杏树,腕表下方隐约露出十字形疤痕。
"他要你看着。"沈知夏突然抓住秦明颤抖的手腕,解剖室特有的寒意从她指尖渗入血脉,"看着自己如何完美复刻当年的罪行,就像..."她停顿的瞬间,秦明听见自己心脏撞击胸腔的声音,"就像当年他看着你父亲那样。"
抓捕行动定在冬至子夜。周永年站在废弃医院顶楼,白大褂被北风吹得猎猎作响。他举起右手对着探照灯微笑,十字疤痕在强光下宛如活物。
"你父亲是我最完美的作品。"手术刀在他指间翻飞,"现在轮到你了,小明。"
秦明听见耳麦里沈知夏急促的呼吸声。她在三百米外的指挥车上同步分析:"顶楼水箱,九点钟方向。"羽绒服擦过生锈的铁架时,他闻到熟悉的佛手柑香气混着火药味扑面而来。
子弹擦过肩胛的瞬间,沈知夏的心理学报告散落在寒风里。周永年倒在水箱阴影中时,秦明看见她扑过来时旗袍领口的盘扣崩开,露出锁骨下方淡粉色的旧伤痕。
结案报告签字那日,晨光漫过实验室的百叶窗。沈知夏的钢笔突然停在尸检记录某处:"当年福利院的银杏果,其实是山杏吧?"
秦明端着咖啡的手微微一颤。1998年的秋日午后,穿灰色毛衣的男人将毒果仁放进他掌心,佛手柑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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