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农妇笑道:“难得贵人还记得这孩子,今年初春大旱,我家未能逃荒,是您路过时见了这孩子赏了她好多银粮,我们一家这才能活下来。您可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只是不知恩人经何变故,竟险丧乱葬岗?”
含酒叹了口气:“你们一家平安便好。见夫人行走自如,腿脚可是大好了?”
含酒转向医生:“多谢神医相救。”
“好叻,好叻,小春,我们炊饭去。”
含酒垂眸望着遍身缠绕的纱布,叹息道:“我亲眼见着那长刀将身t从中劈开,原以为必si无疑不想神医姐姐竟有起si回生之能,帮我捡回一条x命”
“您说什么?”
含酒错愕无语。此人来路不明,可竟像是读心一般说出她的幽暗念头。
“而是天帝根本不想就这样放你走了。”
含酒忍痛道:“你是谁?”
含酒猛地缩身,想要远离,谁知动弹不得,只震颤一下便已疼得撕心裂肺。
“你为何帮我。”含酒警觉道。
“你就放心吧,从前我没少承你祖上的情,帮这点忙也是应该的。”
“那你也该知道她的事,对吗?”含酒目光追去:“她如今怎样?人在何处?”
“我只是一介游医。这乱世之中,能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就很不错了。”
她捂了捂眼,默默起床,望着yan台上的空酒瓶发愣。昨夜ai得潦草,今晨回忆起来,更像是一场荒唐的梦。
泠然转过身,看见那人不紧不慢地进了门,侧身把门关上,提起手中拎着的早餐,对着她笑了:“醒了?”
忍不住扑到她怀里,埋在她的颈窝里委屈得咬唇。
“”她不吭声。
“你还会像这样回来吗?”
含酒抱紧她,再不放手。
11
含酒单手扶着药碗,皱着眉将药一饮而尽:“你这药也忒苦,不如掺点我的蜜酒。”
“酒如何无益?药治身,酒治心。”
风雪夜里小小茅屋之中,一家子人温酒下肚,无不通t舒畅,翩然陶醉。无疾喝下温热的冬酿,难得面se微红,按下含酒脑袋要她拜己为师。
无疾说她当日犯的只是小错,天帝罚她到人间赎罪至今已逾百年,也该到头了。
从某一日起,无疾便开始老去。渐渐的,愈发衰老,越发病弱。疫病之神流浪人间,行医救人,最终si于疫病。si前含酒守在她身边,日渐寡言,无疾却很高兴,病入膏肓,目光中却藏着喜se。她说:“我要先走一步了。”说着又转而有些担忧起她来:“你却还有无边长路要走”
“有些路不想走,也终究会被推着走,不得不走。只盼你走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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