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吻

一盏昏暗的路灯下，头顶有杂乱的虫子飞来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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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紧紧扣着你的手，所以你也被迫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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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能对我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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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你的背影，如果目光是有温度的，或许会立刻在背上灼烧出一个孔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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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雪……”你轻轻回握我的手，我们的掌心贴得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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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决意要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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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雪，我其实一点也不想住楼房，我害怕看见小鱼……九月之后，有人办葬礼，有人办喜事，但没有一件好事情，这些你说的，无序发生的事件。为什么偏偏连成一个糟糕的圆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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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它们只是碰巧又偶然地凑在了一起。所以我才一直渴望着你对我说，你总是遇见难过的事情，也给我分担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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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紧紧扣住了你的，手指彼此摩挲，掌心密切贴合。姐姐，我祈求你多对我说说话，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告诉我你的感受，就像我把自己毫无保留地完全交给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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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放学，虽然我摇醒了你，但我还是觉得后怕，而且真的有人在火灾里死去了，不是吗？”你回忆着事故发生那天的事情，声音略带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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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后悔让你吃下药后一直沉睡，我怕得不敢吃被摆在餐桌上的鱼，它让我想起你。我担心我们的小平房会突然塌掉，害怕醒来后你会突然不见。阿婆如果知道了一定会骂我的，妈妈也是。还有你，为什么能像个没事人一样？你就不怕死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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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当然怕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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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也幻想过死去之后你对我的热烈怀念，虽然那令我感到奇异的满足，但是我是不愿意死掉的，我还想抓着你的手，一起走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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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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