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吻

伸出手拉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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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要去骗谁？也就只有我听你胡说。”你半恼半笑地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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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姐姐愿意听我说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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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也愿意听你说，但是你却不愿意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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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我们一整天的打扫，这间充斥着破旧气息的房子终于有了一点家的感觉，只是还不能立刻搬进来，今天晚上我们依旧要回我们的木头小平房去休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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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踩着月色回去，一前一后，你那被路灯拉长的影子盖在我的步子上，我愚蠢得想伸手去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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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雪，我们真的搬家了。”你略带感伤地冒出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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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们真的搬家了。”我附和着你，加快脚步，终于牵上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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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十几年简直像梦一样，那片房子什么时候会拆掉呢？阿婆会不会找不到家了？对，还有金鱼，我们不能再去为它上坟了，不知道在它的尸体上会不会长出一栋新的楼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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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的柔声絮语是夜里的一支低沉的歌，带着秋意离别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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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阿婆会找到我们的，我们去墓前告诉过她了不是吗？”我不自觉地加重了相握的手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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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雪，但是我还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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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觉得什么呢？”我试图引诱你说出那些你不愿意说出口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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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还是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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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乎是虔诚地将手指逐一穿过你的指缝，像编织某种隐秘的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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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就在这里，我一直在这里。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现在在想什么呢？”我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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