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驯兽师拉开。
右腿扎着一根麻痹针,我腿软地倒在了一个人面前。
习惯了突如其来的昏睡,在身t彻底宕机之前我保持着还未清醒的状态冷静地分析现况。
银罗摇了摇扣着我项圈上的铁链,打断了我继续应对的思考。
“你不认识我为什么要绑着我?”我用愤怒和困惑掩盖住事情的真相。
噢,他是知道的,我装作没听见。
“你怎么会穿着我的衣服。”
他看穿了我的想法:“我指的是你来马戏团当观众那一天。”
那天穿的斗篷是从马戏团逃出来那天随手拿的一件。
他伸手r0u了r0u我失去帽子遮挡的狼耳朵,还有我毛se相同的头发。
“不说也没关系,反正这次你跑不掉了。”
人型和兽型时被束缚住的样子可不太一样。
银罗去上台表演,我却被留在这里无所事事。在见识过外面的广阔和jg彩,我被留在这的不满意愿就更强烈了。
无论哪种都我都不是很想要。
人类的脸庞贴近对方的脖颈只显得亲昵暧昧,从别的角度来看暗藏的尖锐狼牙杀意涌动。
他似乎没有察觉到我的威胁,笃定了我不敢伤害他般把我绑在他身边。
我不怀好意地凑近他,把我逮回来就是放置在这每天看他睡觉吗?
甚至坏心眼地攀上了床沿,在他耳边摇晃。
他仍旧睡得安稳,恍若未闻。
我并不承认我对他下不了手,我没有多恨他,况且杀了他也解决不了这一切,包括我未知的命运。
我的头被迫后仰,看不清他的眼神。
逐渐加深的刺痛使我不敢用力地扭曲挣扎,尾椎又开始发麻了。
他的气息在颈边流连,我的尾巴就在短暂的颤栗中不受控制地长了出来。
银罗感兴趣地抚0这个熟悉的新部位,像从前一样熟练地抚顺它。
“我救了你,你就应该待在这。”
他握着我尾巴的手缓缓收紧,像是在提醒我的发言站不住脚。
我隐隐约约有当狼的记忆,似乎狼群也不太欢迎我这个异类,和人类一样。
既然排挤在哪个圈子都有,至少让我有选择的权力吧。
如果是这样,我也认命了。
人权和尊严是建立在生存之上的,如果活不下去,就算获得自由又怎样。
“即使是像一个普通的牲畜被困在这里表演?”他问。
话语的停顿,把我的犹豫展现得毫无保留。只要一句“是。”我就依旧拥有留下来的最大筹码。
对方冷淡地没有接话,也没有解开锁链的迹象,我开始担心作为一个异类失去利用价值后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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